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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没跟谢娘子说过你的心意,谢娘子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和旁人多说几句又有何妨?王谢之间本来就有渊源,就是世家通交或者故交旧识也说不定,你又何必——”
“阿兄,五日后的白虎道场论学,如果郡学派王扬出战,你一定要打败他!
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
柳憕恨恨说。
柳惔好奇道:“郡学会让一个学子出战?难道他学问比刘昭还好?”
“我不知道他经学如何,但此人极有辩才,玄学功底很深......”
“哦——我知道了——”
柳惔故意拖着长声,手指点了点弟弟,一副了然的神情:“你本来准备在四娘子面前大展才学,引得青睐,结果被抢了风头,所以就——”
“阿兄!
你到底帮不帮我出这口气!”
柳憕见兄长还在跟他开玩笑,有些恼了。
柳惔也不戏谑了,严肃说道:
“阿深,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气局万不可狭小。
你也并非输不起的人,怎么今日钻了牛角尖?士不可以不弘毅,没有雅量,如何致远?”
柳憕憋下一口气,敷衍道:“我懂了,兄长教训的是。”
柳惔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一向心高气傲,在心上人面前连输两场,还是输给一个籍籍无名之辈,难免想不通,便拍了拍弟弟肩膀,安慰道:
“你的路还很长,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再太放在心上。”
柳憕目光一闪,趁机说:“普通的胜败自然没什么,但有的胜败却很关键,比如说五日后的论学......”
柳惔呵呵笑道:“你信不过你兄长?”
“阿兄的才学,我自然有信心,只是那个王扬......”
“儒家论学和你们清谈不一样,辩才并非关键,实打实的学问,方是第一要义。
那个王扬越擅清谈,在经学上下的功夫就越少。
就算他儒玄双修,也不可能在经学上超过我。”
柳憕知道兄长说得有理,以兄长在儒学上的造诣,本来没有什么可担心,可回想起此前种种场面,还是心有余悸,再次提醒道:
“王扬此人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深不可测,又极有心机,能韬光养晦,阿兄万万不可轻敌!”
柳惔心想,看来自己这个弟弟真是被王扬赢怕了,居然对他如此忌惮。
不禁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见弟弟还是一脸忧思的表情,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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