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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说:“我把它刮掉。”
王扬一敲墙面,语气更为严厉:
“你看看!
这么深,怎么刮?!
难道刮下一层来?刮成个坑?都这么大了人,做事怎么毛手毛脚的?啊,会飞刀就了不起,就得随时炫!
不炫手就痒!
是不是?!”
“你!”
女郎被说得恼了,一双美眸瞪向王扬。
王扬毫不客气地回瞪:“看什么?做错了不让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个细节不对就足以毁了整个计划!
你就说焦正发现不对怎么办?!”
女郎粉嫩的唇动了动,似乎想出言争辩,可最终没说出什么,只能垂下眼眸,轻声道:
“那现在怎么办?”
王扬看了看匕首留下的痕迹,冷声道:“你过来,就着这一竖,再添三笔,刻个‘王’字。”
“为什么刻‘王’字?”
“让你刻你就刻,我这是给你收拾烂摊子!”
女郎咬了咬唇,思索再三,还是乖乖地接过匕首去刻字。
敛气静声,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王扬见她听话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危机危机,危中有机,自己不是一直想解决战五渣的事吗?现在机会不是来了?
等女郎刻完字,王扬让她坐下:
“你跟在我身边可以,但咱俩得约法三章,如果你不答应,就没有合作的基础,事情也就办不成,那你不如现在直接一飞刀把我灭了。”
“刚才的事是我冒失了,但如果你敢趁机提出无理要求——”
“放心,都是合理的。
第一,你不能再对我使用武力。
咱俩是合作关系,我也是帮你的忙,你动辄威胁打人,一来伤害我的尊严,二来影响我的判断,三来破坏我的心情,我心情不好,谋划就容易出错!
再说我们若是心不和、力不齐,也不易成事。”
————————
注:西晋时一升标准量合今天202.3毫升。
所以《晋书·阮籍传》载阮籍听闻母亲去世后“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
。
才能成立。
南齐时一升的标准量已经变为297.2毫升,涨幅不算大,所以失血一升不是要命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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