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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嘴里渐渐泛开的血腥味,姚兰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感觉到手臂上的濡湿,李春秋更加用力地将她抱紧。
终于,姚兰受不了了,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用力地抱住李春秋的胳膊,无声地哭了起来。
李春秋轻轻地抱着她,什么都没有说,兀自沉默着。
哭了半晌,姚兰突然转身抱住李春秋,在他耳边抽泣着:“求求你,你就让我去举报你吧!
让我去找人把你带走,行吗?你为什么要去当特务?好好的日子,平常的日子怎么就不能好好过啊?求你了李春秋,你就让我打个电话,就让我带人回来,连夜把你抓走,这样起码你不用死,不用再替他们安炸弹,不用再去杀人了……你到底杀没杀过人?你告诉我,医院的炸弹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李春秋紧紧地抱着她,听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话,眼睛里有一种别样的东西。
姚兰慢慢放开了他,竭力平复着。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眼看向表情不甚清晰的李春秋,轻声说:“等你被关起来判了刑,起码我还能去看看你,能给你做手擀面,浇上你最爱吃的卤,给你送过去。
等李唐长大了想找爸爸的时候,我也能告诉他,他爸爸还活着,还没死,就算是为了他,他爸爸也会出来,再见一见他。”
李春秋被这些话彻底打动了,一双眼眸里,目光微微闪动。
姚兰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声音打着颤地说:“春秋,一个月了,你就像是变了个人,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你没有睡过一天整觉,一天到晚都心事重重,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起初我以为是因为方黎,因为赵姑娘,可她们都不在了,她们已经成了过去,但我还是不认识你。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半夜说走就走,三天两头都是那些奇怪的电话。
那些人为什么要跟着李唐?还有那个姓魏的教授,我看得出来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他坐在一起吃饭?你告诉我啊!”
李春秋被她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姚兰顿了顿,抬手胡乱地擦着眼泪:“你问我怎么去打那个电话,你问我见没见过你的炸弹。
是,我没有,我是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也的确没有看见什么枪和子弹;可春秋,我是你老婆,你心里有事我是能够看出来的,我知道这个就够了。
你说你想走,你不想在哈尔滨了,我知道你有过不去的坎儿,我和你一起过。
你不是说回依兰吗?明天咱们就一起走,一起回依兰,行吗?”
听她这样说,李春秋的眼睛也红了。
见他不说话,姚兰立即起身去收拾东西。
她手忙脚乱地冲到衣帽架上摘下李春秋的衣服,将它们一件件地往摆在地上的皮箱里塞:“咱们这就走,连夜就走!
你去找个车,我去把李唐叫醒,不要等到天亮了,别让那个姓魏的再来找你,我们这就走!
到了路上你再告诉我你想说的,比如说你不是特务,你只是个嫌疑人,不不,你连嫌疑人都不是,你是个好人!
这些话等回了依兰,你再好好跟我说……”
她转身一看,李春秋还是一动不动。
姚兰胡乱抹了一把脸,小声地说:“快去找车呀,快呀!”
李春秋见她这副慌乱的模样,心里一阵难受。
他慢慢走到她身边,蹲下身,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是特务,我没有安过炸弹,我也没有害过一个好人。”
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轻而坚定:“你相信我。”
姚兰点点头。
现在他说什么,她都愿意信。
李春秋接着说:“我是有事瞒着你,我不是法医,但也不是特务。
你看见的事并不是你看见的那样,你想到的事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我说,再有两天,到了年初一的早晨,我就什么事都不用瞒着你了。”
听他这么说,姚兰一直望着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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