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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不会再问那个问题,反倒是现下有了个更大的问题。
由于我身上的咒法还没有解开,我只能用力抬着眼睛才能看到他的脸。
纹着流云纹饰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的脸庞,面具下暗蓝色的眸子泛着晶晶然的光。
我委实是不好意思说我忘记了他的模样,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让他摘下面具,只好干巴巴地蹭话:“那个,为什么是上神你带我去?”
“听道云说了你们的情况,想着我今次刚好路过苍连,便帮你们一把。”
他的嗓音清雅淡然,似乎从来不会有任何情绪,又似乎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满满的情绪,听不出、猜不透。
我干笑了两声:“哈哈……那上神你还真是心善。
但你毕竟一路劳顿,这般麻烦你实在是不好,不如上神你解开我的咒法,让我自己走吧……”
漫尘似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沉吟道:“唔……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但想着若是你可以自己走了,约莫会被人发现,耽误了行踪。
不如就这样,我带着你倒也方便。”
永远不要过分相信自己理解的东西,这个道理我理解得相当惨痛。
漫尘带着我一路轻巧地进了郑王宫,夜色晕染得彻底,漫尘的衣袍与夜色毫不违和地熔炼在一起。
他的衣袍很大,几乎将我整个包裹起来,让我有一种被夜色吞没的错觉。
我忽然有些忐忑,郑王宫这般森严,连漫尘都要小心翼翼,那夜一寻岂不是很危险。
正想着,漫尘的声音却如水上涟漪般幽幽传来:“你不必担心,他既然敢一个人来,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我在心中安慰了下,却忽而有些疑惑:“上神与阿寻仅有一面之缘,却很了解他么?”
漫尘沉默了片刻,淡淡道:“直觉。”
我愣了愣,还是干笑道:“上神阅人无数,确是该有这等睿智。”
一声极轻的笑声落入耳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我不能确定的落寞:“阿卿,你我何曾,这般陌生了?”
我顿了片刻,木然道:“上神何出此言?”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又笑着摇了摇头,不紧不慢道:“你我也算是茶友,便也不必拘泥凡世礼俗了,你不必对我如此恭敬。”
恭敬一词的意义对我来说确然是模糊的,我之所以一口一个上神叫他,不过是听说他仙法太过强大,我担心万一哪句话不小心得罪了他,会引来血光之灾罢了。
我咽了咽口水:“那我可以不叫你上神了么?”
漫尘点了点头:“自然。”
我想,毕竟漫尘也是活了千万年的人,怎么说也是前辈,换称呼也得换个既亲切又不失礼数的,既合情又合理的。
“叔叔。”
“……”
见他不答话,我又想了想。
“爷爷?”
“……”
他依旧不答话,我正要再改,他却又忽然开口:“阿卿。”
“嗯?”
“我觉得你我虽是茶友,但礼数毕竟不能改,你觉得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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