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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清晨,裴霁月还在半梦半醒间,迷茫中被男人摁着翻了个身。
“好累,不要。”
“不许躲。”
男人在她身后,声音暗哑,宽大掌心顺着细腰缓慢上滑,停留在他最终想要握住的终点,而另一只手绕过她身前,松松的握住她的脖颈,不容拒绝的将她勒在怀里,薄唇微启轻轻咬住她的皮肉,附在没有那么鲜艳的痕迹上重新留下了一连串新的痕迹。
裴霁月咬紧下唇,在男人极端的掌控欲下只好任由他一遍遍的碾碎自己。
暧昧的气息蔓延了整个卧室,久久不散。
最后的意识涣散间,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随后他手一松,她脱力般的坠落在床上,颤抖着。
裴霁月听见了仿佛恶魔般的低语。
“宝宝学聪明了。”
再次醒来时,久违的酸痛感席卷全身,裴霁月揉着腰坐起身,看了一眼手机,凌晨直接睡着了手机已经耗没了电量,扯过商献南扔在床头柜上的充电线,给手机充上电开了机。
屏幕刚一打开,消息叮当响着一条条往外蹦,她翻了翻助理发来的消息,看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后笑了笑,锁屏后随手就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捡起搭在落地窗边沙发上的浴袍披在身上,窗帘随着她的靠近缓缓像两边打开,照进来的阳光刺的她眯了眯眼。
站在窗前发了会呆,手机突然响了,她转身坐在床边,是商献南的电话:“醒了?”
“嗯,婚礼怎么样?热闹么?”
“新郎跑了,当然热闹了。”
手机那头传来他抑制不住的笑声,“宝宝,那些消息是什么时候告诉钟择的?”
裴霁月听见商献南的笑声,也跟着笑,“昨天早上,还要谢谢你表妹,真靠谱,一顿肯爷爷就给事情办妥了。”
“钟苗苗?”
“是啊,我把东西放在她书包里,让她一回家就去找钟择教她写作业。”
裴霁月止住了笑,“你派人在钟家严防死守,拿走了钟择的手机,生怕我告诉他舒棠的消息,怕他逃婚,可你想不到,叛徒是你以为的自己人。”
“苗苗那么喜欢舒棠,我告诉她成功了就可以每天都见到舒棠,她就乖乖听话,只要钟择这个唯一不可控因素能稳住,在我们离开后我的人就会帮着他离开。”
裴霁月继续道:“可见,我成功了不是吗?”
“你知道我也在,所以专门这个时候来找钟择,让我发现后故意顺着我,让我以为你没有后招,是吗?”
商献南笑,手指敲在桌子上的清脆声音清晰的顺着手机传到裴霁月耳边。
“昨天跟你说过了让你放开我,可你却灌我酒,怕我不依不饶,我只好依着你了。”
商献南再开口时,声音低哑又撩人:“所以宝宝,昨晚那么配合,只是依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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