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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
她故作惊讶,“那些恶人对您做了什么吗?您没有大碍吧?”
太子略觉烦躁,轻轻啧了一下:“忘记了。
从前也没发觉你这般多话,吵得人头疼。
安静些吧。”
绍桢悻悻闭嘴,兀自琢磨起来。
这就对上了,他若发现了她是女子,必然不会毫无表示的。
可那迷药又是怎么回事?也太巧了点……
她不说话,太子也不满意,过了片刻主动开口:“你不会凫水?”
绍桢再次回想起湖里的事,窘迫地点点头。
太子若有所思。
天快黑透的时候他们才找到一处山洞,洞中黑漆漆的,两人就近捡了点半干不湿的柴火进洞,划开火折子,昏黄的火光便映亮了整个山洞。
洞中很是狭小,走两步就到底,杂乱的藤蔓从洞顶垂下,洞壁长满湿滑的青苔,地上还有厚厚的腐叶,隐约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太子卸了甲开始检查洞中的蛇虫。
绍桢不可能干站着,便着手清理地上的枯枝败叶,好腾出夜里睡觉的地盘,谁知拽到一把藤蔓,连带着洞顶的藤蔓都晃动,扑啦啦地落下一群灰扑扑的物什,劈头盖脸掉了她一身。
“啊!
——”
她被脸上冰冷的触感吓出一身鸡皮疙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脚下被凸起的石块绊住,一个没站稳便摔倒在地。
她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尤其是旧伤未愈的膝盖,又添新伤,真是钻心的痛,定睛往地上一瞧,不过是些死蝙蝠。
太子扶着她到火堆旁的宽石坐下,“冒冒失失的!”
一边责备一边抓了她的腿,“摔到哪儿了?”
她犹豫了片刻才说是膝盖。
太子取出随身带着的伤药给她涂好,让她站起来试试。
绍桢一挪膝盖便紧紧皱眉:“……走不了。”
太子叹了口气:“真是祖宗。
歇着吧。”
她老老实实坐在石板上,见他开始宽衣解带,不由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殿、殿下,您干什么?”
太子瞥了她一眼:“烘衣服。”
“……哦。”
绍桢悄悄透了口气。
他反而奇怪地挑了挑眉:“你不脱?打算穿湿衣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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