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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潘潘并不习惯占人便宜,按照价目表,把钱给他转了过去:“太感谢了,但是今天让你等了那么久,我不好意思白拿的,算我买的。
谢谢你了。”
他没跟她啰嗦,收了钱:“行,还需要买烟花看我朋友圈,最后三天,我会来送货。
正月不送。”
“好的,应该是够了的。
谢谢你。”
高庭刮了一眼手机页面,真有意思,送个烟花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恩大德。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彼此都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他很爽快,她很客气。
再次见面,是除夕的那天晚上。
潘潘独自一个人在店里,把鱼缸的各种设备分区组装好,因为约好了年初八要去渔场接鱼,她赶着困水,所以每天都忙到很晚。
这一年她从大伯家里搬出来,大伯虽然发了消息叫她空了去吃年夜饭,但是她也知道,堂哥结婚了,堂嫂年里可能要生,正是最忙的时候,她还是不回去麻烦人家的好。
奶奶去世以后,她也就只剩大伯这一门亲戚,既然决定不去,也就没有任何团圆饭可以吃。
这天她索性忙到半夜点,先困了水,开灯杀菌养水,再给过滤箱加层层的过滤面和细菌仓。
此外还养了一瓶青苔,准备到时候引种到木海里,做绿水造景。
晚上11点的时候,县城里的烟花开始响起,她爬上店铺二楼的小房间洗了个澡,裹着很厚的珊瑚绒睡衣,翻出了几天前买的烟花,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店门口。
老街的所有店铺这天晚上都关门回家吃年夜饭了,只有她一间店面还亮着,也好,放烟花也不至于打扰到邻居。
她找了一个花盆,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盆里的月季被修剪到只剩根部,以待来年发力。
她于是拆了一盒仙女棒,一根根插进月季根部周边的土壤里,密密麻麻,插了24根,一次性点燃。
仙女棒的冷花火照亮了她年轻的脸庞,发丝垂落,冷的像一汪无人问津的静湖。
她坐在小板凳上,紧紧抱着自己,静默无声地盯着眼前一花盆的烟火,就像是在生日蛋糕前许愿的少女——是了,除夕是她生日,24岁的生日。
可惜不会有人再记得了。
鱼缸还是空的,她的心也是空的。
几分钟的时间,烟花燃尽了,就好像前12年的人生,也曾是灿烂的,却骤然陷入了黑暗。
不过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黑暗,掏出打火机,又点了一把,一直到花盆插不下为止。
12点的时候,四周的烟花开始此起彼伏照亮夜空,她花盆里的这点光亮,在这些大型的花火面前,微不足道。
她仰起头欣赏了一会儿,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的假蛋糕上,双手合十,许了愿:“潘潘,新的一年,祝你生意兴隆。
以后一个人,要越来越好呀。”
这天老街边上的历史街区,有烟花秀表演,定制了巨型烟花,老板没空,让高庭帮着送。
返程的时候,路过老街,漆黑一片,放眼望去,只有一家店亮着灯——除夕夜闭店,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这唯一的一家店门口,还有人蹲在地上对着一盆仙女棒许愿,他眼力好,刮了一眼,就看到那仙女棒插在花盆里。
跟上香似的。
花盆边上的女孩子,头发放下来看不见脸,也有几分吓人。
这个时间段,老街就走了他一辆车,但他今天没开烟花店老板的老奥迪,而是开了自己那辆奔驰LE,潘潘没认出他,他从她身边开过去,才想起来,这里他送货来过——原来是她啊,那个很客气的女孩子。
他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许了愿,一个人默默地收拾起冷寂的烟花残渣,手里捏着已经熄灭的,冰冷的烟花杆子,透过路边茂密的香樟树缝隙,仰头看头顶的一片繁华,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的热闹,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好孤独。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掉了个头又折回去。
潘潘把花盆里的仙女棒铁丝一根根拔出来,又翻出一个稍大的旋转烟花,正准备点,黑暗中有人香樟树后走了过来:“你买烟花就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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