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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楠笑了笑,矮人似乎总有与生俱来的语言天赋。
眼下他看重的人才已经收纳的差不多,接下来需要解决的就是村民那边的问题,不过在这之前,他还得先去看看另一群人的情况。
希望那个叫骆浆的男人在那些奴隶里说话能有些份量。
……
另一边,人类奴隶们正顶着烈日清理着生活区的粪便,为了预防各种疫病,部落生活区的卫生是塔苛一直强调的事情,不过兽人们大多图方便,没有几个人会想在寒冷的夜里多走一些路去划分好的区域解决生理需求。
于是这项脏臭又累人的清洁工作落在了变为奴隶的汗比纳族人头上。
骆浆揉了揉酸软的双臂,他身上的布料已经沾满了污泥,经过阳光的炙烤之后味道熏人无比。
周围的族人们怨声载道,但也只能在几个捂着鼻子的兽人的催促下继续着清理。
骆浆一遍遍地看向那群人类队伍所在的空地方向,期待着那位机械师的到来。
他昨天一路避开了巡逻的兽人回到奴隶们的住处,还差点被监工的兽人发现他的空缺,好在及时赶上了例行放饭的时候,他谎称自己去找水喝才躲过一劫,只是被无关痛痒的训了几句。
夜晚大家互相依偎着睡觉时,他才将同舟楠的对话复述给伙伴们。
“……那位大人说,让我们愿意跟他走的就做好准备。”
骆浆小声地传达给同伴们。
这十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一个看得出来面容姣好的女子说道:
“他是哪国的机械师?”
骆浆回忆了一会,说道:“可能是萨沟利人,总之不会是奥莱联邦和银月的机械师,他身上没穿制服,衣服也不像其他国家的风格,但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我见过。”
骆浆回想着修钺的脸,他曾在斯三城见过这个男人,当时他跟着一个车队从斯三城去往沿海的一个小镇,车队商人雇佣的佣兵里就有男人的身影。
“是个佣兵,应该是他请的保镖……总之,这位大人确实是一位机械师。”
骆浆想起悬浮在舟楠手心的转轮,语气肯定的说道。
“他能带我们一起走?兽人部落不会看着不管吧?”
女人很快抓住关键。
“还是说,他准备带我们偷跑?鬣狗部落这些兽人的奔跑速度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可不想再被逮回来了。”
其他人立马附和她,表示如果只是又一次越狱,那还不如安心的留在这,至少还能保住一条命。
骆浆有些心急,他没想到族人们的态度如此坚定,但他也没办法向大家保证,毕竟他也不知道舟楠所说的让他们做好准备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是让他们做好一起逃跑的准备?
骆浆犯了难,但他又想到舟楠身边的那个男人,有这样战力强大的存在,或许真的能试着从兽人手里逃出去?
另一位一直没有说话的短发女人冷冷地开口说道:
“你们是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汗比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苟且偷生了?”
骆浆闻言向女人望去,名叫木鸹(gua)的女人独自坐在一旁,眼睛正盯着先前发言的女人。
骆渔并没在意她不满的口气,好言相劝道:
“就算遇到个好心的,但机械师和先前的银月人,甚至是这些兽人,又有什么不一样的?与其把命交给别人,不如握在自己手里。”
木鸹没有再争辩,而是把发言的时间留给骆浆。
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骆浆的身上。
骆浆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我作为少族长,带着大家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令汗比纳族蒙羞,但我觉得这个机会不能错过,还有什么能比沦为奴隶差劲的事情呢?我知道大家都不想把生命浪费在兽人部落里,这是我们离开这里唯一的机会了。”
一时间众人沉默了下来,谁都清楚,再过几日,只要等到初雪一落,他们这些人类奴隶能不能活过冬天全看兽人们的心情。
眼下他们都只能依偎着在空地上入睡,谁知道冬天这些兽人会不会大发善心让他们入住营帐?
骆浆看到族人们脸上纠结的神色,知道劝说起了效果,他站起身,发出最后的结论:
“天亮之前,我们要做好离开的准备,把能带的都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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