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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钻到被子里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下午,她又喝两回药,三天后身上的疹子就消退了不少,只留了一点红痕,不疼不痒,她就坐不住了,拉着沈湛道:“不行。
我今天就要走,你要是不走,我就自己走。”
“走!”
沈湛点头,不想逆了她的意思后又开始闹腾,“你收拾一下,我们一个时辰后就出发。”
苏婉如就笑了起来,松开他的袖子,“这才对!”
话落,高兴的去编了辫子,换了条马裤,可等出来时发现沈湛给她准备了马车,她站在马车前,想了想还是上了车。
“想骑马?”
他看着她,笑的牙齿晃人眼睛,她点头道:“坐车太慢了,不如骑马利索。”
他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天太冷,你风驰电掣的走一个时辰就得生病,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车里的好。”
说着,就不管她再辩解,放了帘子,道:“走!”
闵望哭丧着脸,异常后悔这一次跟着沈湛出来,先是被姑娘算计,现在自己的爱马沦为拉车的马不说,他也成了马夫。
“闵侍卫。”
苏婉如坐着无聊,就将帘子勾起来,看着闵望的后背,道:“你们侯爷刚教了我一招,从后面抹别人脖子的手法,很好用。”
闵望骨头一紧,忍不住摸了摸脖子,想到横死在行宫角门边的嫪五,呵呵笑着道:“对……我们爷的武功都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每一招都是杀招。”
“我也觉得。”
苏婉如托着下巴看他,“闵侍卫的武功怎么样,和侯爷能过几招?”
闵望头皮发麻,觉得苏婉如太危险了,“属下不行,属下的武功只能自保。”
“这么差还做护卫。”
苏婉如哼了一声,忽然道:“我朋友现在到哪里了?”
闵望心头一跳,急忙回道:“属下不知道。
如果姑娘想知道的话,可以让爷派人帮您查一查。”
还好他反应快,不让就被姑娘发现他派人盯着杜舟的事了。
倒不是想对他怎么样,就只是怕姑娘再开溜,他们好找到人。
苏婉如刷的一下放了帘子,不用问她都知道,沈湛肯定派人跟着杜舟的。
她百无聊赖的靠在马车上,也没有书看,就又掀了帘子,对沈湛道:“怎么不放几本书!”
“坐车看书会头晕。”
沈湛扫了她一眼,“很无聊?”
苏婉如想骑马,坐车太慢了,这样走至少要走一个月才能到。
“就你事情多。”
他不耐烦的翻身下来,苏婉如眼睛一亮,以为他妥协了,却不想沈湛一跳就上了马车,免为其难的抱着她在怀里,“爷陪你说说话。”
苏婉如的脸都绿了,抬头看着他,沈湛亲了她一口,道:“很感动?”
无赖!
苏婉如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坐在了对面,嘟着嘴道:“我可以穿多点,而且,现在也没有多冷,没事。”
又道:“前面就是个镇子了吧,肯定有买马的,我们去吃午饭,顺便买匹马。”
“就这么想骑马?”
沈湛看她的样子觉得特别有趣,明明是个娇悄悄的小姑娘,可说的话做的事半点不像个姑娘家,而且他也感觉,苏婉如和几个月前,有了明显的成长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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