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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胤请来苏鸣兮:“小兮,收拾一下,随我去城外?”
苏鸣兮问道:“你们这小药铺还接城外的上门诊单?”
唐明胤这才俯身到苏鸣兮耳边,苏鸣兮被这一番举动挑弄的不适,却也没有躲避,却听唐明胤说完,更是一惊,直呼:“怎么会?”
“纸张狭小,写的不多,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你别着急。”
苏鸣兮却是已经背起了药箱,“前方带路。”
唐明胤赶紧陪着,并让褚铁衣带好足量的药品。
对苏鸣兮说:“铺子里有马车,他们还在船上,别紧张,天色已黑,还是要小心些。
信中说得到五更天才能到城郊呢。”
不一会,褚铁衣准备好了车马物资,三人便驾车离开。
褚铁衣驾车,那两人在车内。
苏鸣兮眉头紧蹙,时不时还探出脑袋,虽是无话,却是焦躁。
唐明胤见此情此景,则顺势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怀里。
他疑惑的看着他,想要挣脱,却被那只打手握的很紧。
“别动。”
随后接着说:“给别人看病,做大夫的自己先不能乱。”
他的目光坚毅中带着温柔,看上去让人很是信任的样子。
苏鸣兮听着也沉默不语,只是把头转向另一边。
被“禁锢”
双手的她,此时也不能掀开马车的帘子。
而通过外面的夜色来躲避唐明胤眼神的想法,也变得不切实际。
车外,褚铁衣在吆喝着马匹。
车轮压过青石板的声音,并不能影响他听到车内的动静。
只听车内说到:“你还是那样,总是一副真心,心思上没得半分长进。”
“三年来,可同席共枕的好友,只此一人,怎能没有真心?”
苏鸣兮淡淡说着,不经意抬头看见唐明胤的脸,“你不觉得很像吗?”
唐明胤自然知道她所指,“性子确有几分,样貌可就完全不同了。”
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苏鸣兮默默抽出了手。
两人又开始相顾无言了,
“山岚月升,狐言兔奔。
雾霭茫茫兮,葳蕤纷纷。
流水行腾,渔樵猎森。
乡音泛泛兮,采薇何饪?
树革黄灯,征人苦征。
伊人遥遥兮,哪年承恩。”
褚铁衣习武前怕不是学过唱念做打,这一口民歌唱的确实有些力道。
活生生的打破了那两人这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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