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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仿佛有雨点飘落,冲破层层浓雾,灌溉在大地的每一处。
陆星难的突然到来是在意料之外的。
她不过权当是个玩笑。
在阮易枫离开以后,她睡了一觉,醒来之时,窗外泛着深蓝的光辉,雨后的天色是刺白的颜色。
她趿着拖鞋走到客厅,从冰箱拿水喝。
刚喝没两口,就有人敲门。
她拿着瓶子去开门,一打开,就看见一抹耀眼的酒红色。
他似乎很疲惫,眼下的乌青重了很多,下巴冒出了短短的胡茬。
“阮舒。”
他喊她的名字,是不可多听见的温柔与缱绻。
一声“阮舒”
让他喊的格外缠绵。
也喊的她心头一愣。
阮舒有些措不及防,“你怎么来了?”
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好,更何况,她这边一直有人在蹲点。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过来,恐怕是疯了。
陆星难几乎是撞进来的,身子晃动,站不稳。
他的眼睛漆黑混沌,深沉如潭。
挨得近了,她才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她立马把他拽进来,将门关上,质问道:“你喝酒了?”
陆星难斜靠在玄关柜边上,笑得极为随意,“嗯,喝了点。”
他看着阮舒皱着眉,心底不舒服起来。
她总是拿那样让他不理解的眼神看着自己,因为他看不出那是喜欢还是讨厌。
或许在陆星难的理解中,她应该从未属于过自己,也包括领证后的那段日子。
阮舒让他坐到沙发上,“你坐过去,我给你倒杯水。”
醉酒的陆星难乖乖点头。
蓦地,他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肢,用力扣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声音低沉消极,生生撞进她的耳朵里:“阮舒,对不起。”
阮舒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句对不起来得突然,她甚至不知道从何而起。
“你……道歉干什么?”
阮舒道。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近距离的感受着来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炽热。
陆星难说:“那天在CG的时候,我只是想帮你,但我没想到你会被媒体挖的这么深,是我欠考虑了。”
他的措辞恳恳切切,听得她心头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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