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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真殿的石砖还带着方才星屑坠落的余温,裴砚的指尖刚触上护世碑泛着幽光的表面,便像被烫了似的猛地一颤。
不是温度,是震动。
那震动从碑面窜入骨髓,顺着血脉往头顶涌,眼前的景物突然扭曲成碎片——方氏家主的玄色大氅扫过断壁残垣,暗河刺客的弯刀沾着血珠,问魂宗的牌匾“轰”
地砸在他十岁的脊背上。
“砚儿!”
破碎的记忆里炸开一声嘶吼,他看见自己蜷缩在瓦砾堆里,血从额角流进眼睛,模糊了那个被按在祭台的身影。
父亲的喉管被割断,血沫混着遗言喷在他脸上:“若有一日妖神怨气失控……砚儿,你要用它……镇住整个九州。”
“裴砚!”
苏昭的手攥住他的手腕,温度像一根救命的绳。
他猛地回神,发现自己额头抵着碑面,冷汗浸透了衣领。
护世碑的幽光正顺着他的指尖往掌心钻,锁魂印在皮肤下翻涌,烫得他几乎要叫出声。
“你刚才……像被抽走了魂。”
苏昭的声音发颤,她的掌心浮起淡蓝色星纹,与他手背上的锁魂印遥相呼应,“我能感觉到……有什么在往我身体里钻。”
她抬手指向殿外,瞳孔里映着某种看不见的暗潮,“东边,极远的东边,有东西在烧。
是妖神怨气,和蚀日箭碎片的气息一模一样。”
裴砚抹去她额角的冷汗,锁魂印的灼痛突然化作一片清明。
他想起方越最后说的“真正的敌人从未远去”
,喉间泛起血腥气:“是方砚舟。
他把碎片藏得再深,怨气也会顺着血脉招引妖物——昭昭,你能找到它们?”
“只要我还活着。”
苏昭的星纹突然亮得刺眼,像要烧穿她的皮肤,“但……”
“那就一起活着。”
裴砚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锁魂印正与她的星纹共振,“把真相带回去,带回去给荒城的人看。”
话音未落,归真殿外传来铁蹄踏碎青石板的轰鸣。
裴砚的后背瞬间绷直。
他认得这身影——方氏私军的玄铁重铠,每副甲叶都铸着蚀日纹。
“砚弟别来无恙。”
方砚舟的声音像块淬了毒的冰,顺着穿堂风卷进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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