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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长啪的一拍桌子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的你撒野,没问你话呢!
不许插嘴。”
侯三被吓了一跳,动了动嘴,却没在说话,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么战同志,您当时看见了什么?”
刘所长回过头来,看着战常胜和颜悦色地说道。
“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殴打这位女同志,嘴里叫嚷着‘把你身上的钱统统交出来。
’我知道的就这些。”
战常胜不带任何感情地叙述道。
“谢谢战同志的配合。”
刘所长感激地点点头,目光看向丁海杏,声音轻柔地说道,“丁海杏,你如何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没有与侯三私下交易军用票证。”
丁海杏闻言,满脸的慌乱,“我……我……”
无声地喊道,“我要怎么证明啊?”
急得她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满脸慌乱地看着他们不知所措。
房间里只有丁海杏轻轻的抽泣声,丁丰收和章翠兰在一旁真是干捉急,使不上力,急的冬天里汗都冒出来了。
丁丰收也顾不得这个场合了,急得他,催促道,“快说啊?有什么说什么?公安同志会为你做主的。”
“别急,别急,慢慢想。”
李爱国轻声安抚道。
战常胜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哭有什么用!
“哭什么哭!”
看着丁海杏黑着脸训斥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哭能解决问题。”
丁海杏被训的越发的畏缩了,身体轻微地颤抖,仿佛风一吹人就吹跑了。
侯三见状又开始作了起来,“公安同志,看她的样子,肯定是没有证据,那就证明我说的是事实。
在火车地下道,她就是在跟我私下交易军用票证,布票加起来一丈,粮票加起来有十两。
我没撒谎吧!
她拿不出证据。”
猖狂地笑了笑,哈哈……
终于在急的满头大汗后,丁海杏抬起手臂袄袖子粗鲁地抹了抹双眼,有了反应,“有……”
声音嘶哑如破锣一般,“有,俺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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