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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你认识?”
坐在夜暝渊对面的是一位身穿月牙色锦袍的男子。
俊雅非凡的样貌不逊于夜暝渊,但气质却截然相反。
夜暝渊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杀戮之神,气息深沉凌厉,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与之抗衡。
而君钰却仿若一汪平静的湖泊,说话不急不慢,温柔的声线好似冬日吹过的暖风一般令人舒适。
夜暝渊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君钰早已习惯了他这寡淡的性格,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更好奇夜暝渊刚才的反应。
细致的眉眼微垂,浅笑道:“你从那姑娘出现在酒馆楼下就一直盯着她看,我要是猜得不错的话,刚刚那小姑娘就是长风说的风小慈吧?你前些日子亲自背进王府的那个小丫头。”
夜暝渊转了下酒杯,神情阴晴不定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君钰却不急,分别给两人斟了酒,缓缓说道,“这小姑娘倒是个热心肠的,只是有点傻,一百两白白便宜了那小人着实不值当。”
夜暝渊冷笑了一声,“她傻?”
那小鸡崽才不傻。
他不觉得她会白白吃亏。
“一百两就这么送人了,难道不傻?”
君钰捻着酒杯,那双含笑的狐狸眼流淌着淡淡的兴致和细究。
夜暝渊划了一眼君钰,十几年同窗好友他不是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懒得去解释。
即便如此懒得多言的一个人,还是出声驳了句,“那丫头不傻。”
君钰微怔了片刻,旋即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默了默,夜暝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抬脚往外走。
“你要去哪?”
“看戏。”
看着那道走得十分干脆的墨色身影,君钰笑容逐渐欣慰,孩子这是长大了?
仁和医馆和为民医馆相隔只有五间商铺。
那些看热闹的部分群众按捺不住好奇,也尾随着风小慈一行人换了个地方继续围观。
一下子,仁和医馆门前就围满了人,有些还不惜进去花钱买药,然后就站里面不走了。
“小姑娘你当真能治这老妇?这医馆可不是你胡乱瞎闹的地方。”
两鬓斑白的大夫看着坐在小床边摆弄着银针的风小慈,再次忍不住出声。
同样的,风小慈只是简洁的回了个嗯。
老者捋了把胡须,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叹道:“也罢,老夫对这症状已是束手无策,你要是能医治也是件天大的好事。”
一开始这两人就是先来的他这里,可无奈他医术有限,那妇人又伤势过重他实在是无法可施才让这壮汉到为民医馆去的。
可谁知那为民医馆竟是那般的冷血无情,有违医德!
老妇人被放在一张小床上,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风小慈什么前奏都没有,摸准了穴位后,将早已消毒的银针有条不紊的扎进皮肉里。
老者在一旁看得脸皮一阵抖动,眼神从一开始的不认同到诧异再到惊讶。
渐渐地呼吸放慢,老眼放光情绪紧张地盯着风小慈每一步的落针。
在场紧张的又何止是老者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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