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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已死之人;二,心思深沉。
而他是第二种。
苏小梧耸了耸肩,点头应下,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她与那绫罗并无甚交集。
“咸……”
洛迦渊看着苏小梧,张了张嘴,似乎是有话要说,最后皱眉道,“现在可还有不适?”
苏小梧摇了摇头。
“你……好好休息。”
桌上的杯子被他拨弄地发出细细的响声,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竟像被恶犬追一样快步离开了苏小梧的院子。
苏小梧惊异地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表情破裂,那一刹那,她发现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看起来的那样无懈可击。
洛迦渊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枝头上的叽叽喳喳的鸟儿拧紧了眉。
“爷。”
月泠站在他身边,洛迦渊的背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这些鸟雀很活跃。”
“秋去冬来,罗雀南飞,等待它们的会是一趟艰难的长征。”
洛迦渊说。
“要动手了吗?”
月泠问。
“那一家老小可有消息了?”
洛迦渊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微微一笑,偏头问月泠。
“还没有。”
月泠说,“如今又有大批难民涌入京都,要找他们可以说是大海捞针。”
“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到他们。”
洛迦渊说。
“是。”
月泠低头应下,抬头看了洛迦渊一眼,“爷还有心事?”
洛迦渊微怔了一下,转身看着月泠。
“季剪秋可识得一个名为咸熙的男人?”
在月泠准备告罪的时候,他云淡风轻地开口问。
“咸熙?”
月泠拧着眉想了想,摇了摇头,“季剪秋交际圈很窄,没出现过这个名字。”
“或许是我看错了。
你下去吧。”
洛迦渊也觉得奇怪,他也看过季剪秋的档案,并没有异常,怎么就多出一个咸熙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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