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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开门见山问道:“娘娘让女婢问你几件事。”
姒谣看着伞沿聚成水珠滴落的雨水到道:“问吧,什么事?”
若离道:“第一件,这是萧大人的主意?”
姒谣回道:“是。”
若离道:“第二件,襄王在京中。”
姒谣回道:“是。”
若离道:“第三件,诚王书信的事你也知道?”
姒谣一怔,回头看她:“什么书信?”
若离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道:“看来这事你不知道。”
姒谣皱眉,紧追不放,问道:“什么书信。”
若离回道:“娘娘只让我问这三件事,其他没有吩咐,恕我无可奉告。”
说完便不再理会姒谣。
姒谣心中思索一遍,却还是猜不出会是什么书信。
看着若离毫无迟疑的背影,她明白,在她哪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三日后在俭儿病病好好,查无病兆中,御医给出了一个结果,思父成疾。
太皇太后看着小小的人儿整日卧在榻上,昏昏沉沉,水米不进,口中却时时挂着父亲二字。
不由的想起当年,想起先帝。
自己的两个儿子,从未真真得到过得父爱。
眼中不禁含起了泪光,当初如此简单得愿望,她却也不能让自己两个儿子满足,如今自己却亲手阻隔这这孩子得对父亲得渴望。
意心自小不善权谋,自己又何苦将他再拉回这是非之地。
太皇太后看着床上那个小小得人儿,手不禁划上了他细嫩的小脸,滚烫。
心中感慨万千:“子英,哀家是不是真的错了?”
身后的子英,垂头道:“太皇太后明鉴。”
滚烫的泪珠划过她被岁月刻画过的脸颊,滴落在俭儿的榻边。
这些年来她头一次哭,头一次觉得自己错了。
慑与前太后的威仪,她一直很害怕,害怕外戚把持朝政,害怕外戚乱政,害怕后宫干政。
楚洛甄太聪明了,楚家势力太过强大了,她总是害怕文意征会步上先帝的后路,倒最后,真真干政的似乎变成了她。
俭儿有何错,意心又有何错,自己又何必执着与他们,打扰他们原本安宁的日子。
文意心走了,带着王伶与俭儿。
自从上一次离开,他便没有打算在踏足京城,没有打算踏足朝堂。
这儿埋葬了他最单纯的东西,也让他看到最龌龊的东西,他只想自己为自己画一方净土,安静平安的度过,不想在涉足这些黑暗的争权夺势之中。
箫钰来到了寒寿宫,却未进门,远远看到姒谣,将她招出了宫。
宫廊悠长,不时有宫人忙碌走过。
暗红的宫墙,岁月沉淀着它的颜色,这宫中有多少人被这艳丽喜气的宫墙阻挡住了幸福快乐。
“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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