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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刚落下,喷地一声、如同放屁的声音响起。
空气中瞬时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我听说过黄皮子的肛门处,有一对臭腺,能放出怪异的臭味,用来御敌自卫,没想到臭成这样。
我被熏得受不了,正想跑开,楼湛天就出现了。
“什么事都爱往前凑。”
他有些无奈,冰凉的手覆在我的口鼻上。
臭气瞬间驱散了,他的手还带有一丝清凉的气味,很好闻。
阿牛婶已经被扶进屋了,我凑到爷爷身边。
爷爷皱了下眉,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没说我啥。
“谭师傅,求您救救我婆娘、和可怜的孩子。”
阿牛叔痛哭着,要给爷爷下跪。
“起来,先把刘医生叫来。”
爷爷把阿牛叔扶起来。
原来阿牛叔的孩子没死,重伤昏迷,围观的村民见他们倒在地上,以为都死了。
正巧,村医刘老头闻讯、背着药箱跑来了,“哎,我来了。”
刘老头虽然只是村医,但医术、医德都不错,平日哪家有啥病痛都找他。
他立马给几个孩子处理伤口,由阿牛叔家里其他人看着。
阿牛叔则求问爷爷,“谭师傅,黄皮子跑了,还会不会来?”
“当然会,先带我去它的洞穴看看。”
爷爷道。
阿牛忙不迭带爷爷去放杂物的屋子,角落里果然有个坑洞。
原来比老鼠洞大不了多少,是阿牛叔砸出来的,现在还残留着大片干涸的血迹、和一些棕黄色的针毛。
我跟了过来,眼尖地发现洞里有半张烧剩的符纸,“爷爷,你看!”
爷爷也看到了,他把符纸捏在指间,“阿牛,最近有谁来过你家?”
阿牛想了一会,说了几个名字,都是些泥瓦工、和交好的村民。
这些人都没有疑点,爷爷没再问阿牛叔。
阿牛叔被爷爷这一问,以为有人搞鬼,“谭师傅,我家没得罪人啊。”
爷爷神色略滞,摇头道:“黄皮子的出现,不过是巧合。”
有符纸在,是巧合才怪,爷爷明显不想告诉阿牛叔,我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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