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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这世上还真有这玩意啊?这玩意一直存在的好不好,只是你们接触不到罢了。
我相信,董事长夫人肯定知道。
你以为你从一穷二白能走到这一步,真的全部是你自己的努力啊?我敢用人头保证,董事长夫人应该没少背后帮了你忙。”
莫小川鄙夷地看了郑立文一眼,说道。
“你是说,虹忆她会下蛊?!
不,不会的,她那么善良,连过年杀鸡都不敢杀,她怎么会学那种恶心的玩意。”
郑立文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一副打死我也不认同的样子。
“你还别不相信,从你刚才的描述来看,你以为你的那两个工友发生的事情,真是巧合?还是你像其他人一样,认为董事长夫是不祥之人?你可别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怀疑过董事长夫人。
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而且你那两个工友也是命该如此,一般身怀异术的人是不能随意伤害普通人的,但如果是自保,那就无所谓了。
所以你那两个工友对董事长夫人居心不良,才导致自己身死,也怪不得谁。”
“这些本不该对你说的。
但是如今我若插手芷荷的事情,这件事你早晚都会知道。
而且,这可能还关系着你和董事长夫人之后的生活。
如果董事长夫人是身怀蛊术的人,那你也会知道这些,但是绝对不能外传,明白吧。
别给自己招惹祸灾。”
莫小川说完,郑立文沉默了,莫小川说的对,自从两名工友发生那种事情之后,他也怀疑过苗虹忆,但他绝对没有从异术这一方面上想,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像神话小说或电影、电视里的异术。
他当时只怀疑苗虹忆命硬,不祥,所以想过与和她亲蜜的人都被她给克死了。
而如今,莫小川这样一说,他想了想与苗虹忆十几年来生活的一些细节,还是有些能够印证莫小川的话的。
譬如,苗虹忆从不吃牛肉,而且也不许郑立文他们在家吃牛肉,郑立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还有,每年的正月,她都会出门几天,独来独往,从不让郑立文接送。
每逢初一、十五她就把自己关在修建的佛堂里,说是吃斋念佛,为郑立文父女求平安。
这一切之前郑立文总觉得奇怪的地方,在这一刻颇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原来和自己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妻子竟然有可能会蛊术。
这又如何让他不惊。
虽然在电视和书上的故事中,他知道蛊是怎么回事,那可是让人闻之色变的邪恶的东西。
更何况莫小川说他的女儿不是得病而是中了蛊术。
想想他心里就压抑的难受。
“是不是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毕竟普通人对蛊这东西并不了解,而且在一起影视和书刊中,为了增加神秘感,往往会凭自己的主观臆测的猜想添加一些神秘元素。
而‘蛊’子,从字面上来看,就是虫皿,也就是放满虫子的盆子,这给人想想就头皮发麻的景象自然不能有好的包装了。
所以大多都会把蛊放在邪恶的一面。
这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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