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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太幸运了,来对了!”
丁一很感兴趣,她看着樊文良。
樊文良又说:“他本人爱好蝇头小楷,自己也写蝇头小楷,所以每次聚会大部分都是这个领域里的爱好者,我写不了蝇头小楷,但是喜欢参加他们的活动,这位老领导每次有这样的活动也总是喜欢叫上我,我去了几次,每次带去的都是你写的小字,我说你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他们不信,因为这个艺术沙龙有别于其它的沙龙,人员几乎都是老干部,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兴趣聚在一起的,但是他们的身份又给他们带来诸多不便,所以每次参加的人数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防止有人利用这个活动搞艺术之外的活动,这次是他们主动提出让我带你来,说想认识一下这个奇女子。
如今,能写蝇头小楷的人,尤其是像你这么年轻而且达到一定造诣的人的确寥寥无几,所以他们很想认识一下你,这样,我经过请示江帆后,才带你来参加这个活动。”
本来,丁一跟樊文良出来都有点忐忑,一听樊文良说参加的人都是老干部,北京的老干部尤其是樊文良认识的老干部,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她心里难免有些胆怯。
樊文良说:“他们有的人在你父亲的书画展上见过你的作品,说你当时抄了一个长篇幅而且是一字不错,一气呵成,是《长恨歌》还是《春江花月夜》我也记不清了。”
丁一想了想说:“如果是我父亲在北京展出的那次就应该是《秦妇吟》吧?”
樊文良说:“对对,就是《秦妇吟》,他说简直是鸿篇巨制。
当然,我后来又将你抄的两本书给他们看了,他们就不再用‘鸿篇巨制’这个词了,而是改成‘叹为观止’了。”
“呵呵,我只是一个抄书匠而已,是为了练笔。”
丁一谦虚地说道。
樊文良笑了笑,当今的女孩子,能从小踏踏实实专注干一件事的人不多,做到这么淡泊名利的人就更不多了。
丁一看着樊文良说道:“那我见了这些老革命该怎么做?还要请您指点。”
樊文良笑笑,说道:“不要刻意怎样,对于你,我没有嘱咐的,因为你不需要特别嘱咐,本来你就是一个不多说话的人,做到这一点就够了。”
呵呵,丁一笑了说道:“这个没问题。”
是啊,丁一平时话就不多,到一个陌生环境中,她的话就更不会多了。
再说江帆,送走了日本客人后,想到家里没了丁一,自己也懒得回家,刚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一会,这时,他接到了袁其仆给他打来的电话,说自己快到阆诸了。
江帆就是一愣,袁其仆告诉他,是路过阆诸,如果他有时间的话,他就下高速来看看他,如果他没有时间就算了。
江帆一听,从床上一跃而起,他说道:“有时间,有时间,我太有时间了,刚刚送走日本客人,正在琢磨着我什么时候去北京看您,您就来电话了,太好了,我马上去高速路口接您。”
袁其仆笑了,说道:“好了,不用你来接,等你到了高速路口,我们都快到了你的大本营了,我都回来好几天了你也不想着来看我,我今天打电话你才想起看我,有点站不住脚。”
江帆跟袁其仆也颇有忘年交的意味,尽管他们的年龄和级别不在一个平面上,但彼此欣赏,十分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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