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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用心的记住了每一个音的长短,终于成功的复述了一遍。
杨灿灿拍手大声叫好:“这回对了,这回对了,你有没有赶紧丹田的地方有一股力量在酝酿?”
我摇摇头。
“怎么会没有呢?”
杨灿灿自言自语道,“你用力感觉感觉?”
我找了半天,丹田在什么地方啊?全身一用力,只听“当”
的一声,我立刻涨红了脸。
老三都要笑抽过去了:“二哥,你把溟涬之气都放出来了。”
“君扬,不行你让九虫试试?”
付马提醒道。
“对啊,老朽怎么把他忘记了,有他在一定可以了,快让九虫出来吧。”
肖老眉飞色舞的说。
我哦了一声,撅着嘴把这小东西放了出来,顿时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像被抛弃了一样。
我叫了九虫半天,他一直缩在我耳朵里不愿意出来,自从接近岱舆古国大殿开始,九虫就一直这个样子,这里似乎有某种力量让他惧怕。
我好说歹说的商量了半天,还答应事成之后把克拉玛依仅剩下的一袋米酒都给他,他这才在我耳朵眼里探个小脑袋出来,杨灿灿眼疾手快,一下子把他抓了出来,大骂道:“你这个小破虫子,还得这么多人请你,我看看你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九虫气愤的唰的变成了白色,杨灿灿吓的立马放了手,他在我身边得意的飞着,不时的吱吱叫,杨灿灿白了一眼:“看他那小虫得志的样。”
肖老从背包里拿出画符的黄纸,一只毛笔和一个密封很严的小罐子,我们几个几乎看呆了,老三叹道:“肖老,你年轻的时候还干过道士?这玩意还随身揣着啊?”
肖老笑笑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多年之前那位高人曾经说过,如果他日我有幸去西域,一定要带着这些东西,必有大用。”
“这位高人是赛半仙啊?多年前就知道你要来西域?”
我疑惑的问。
肖老顿了顿,故作神秘的说:“天机不足为外人道也。”
说罢,肖老在一旁便忙活起来,将黄纸铺在地上,闭上眼睛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半天,又跪在地上不知道在拜什么,他左手拿起毛笔,将密封的罐子打开,沾了一些里面红色的液体,最后凝神静气,在那黄纸上一气呵成了一道符。
这道符再我看来仍然是龙飞凤舞,乱七八糟的图案,肖老却得意的说:“幸亏老朽记忆力超群,从小便是过目不忘。”
说到这我还真不得不佩服肖老的记忆力,不管什么事他都知道,据说这符有几千种的变化图案,他居然都能一一记住,真是了不起啊。
肖老把符贴在靠近我爷爷和郑局长的地上,对着灿灿说:“能不能破就看你的了。”
我爷爷仍然紧闭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爷爷,而我却难以接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杨灿灿站在黄符后面,拿出焦尾笛,回头看着九虫说:“喂!
小虫子,别给我拖后腿啊。”
九虫在她后面飞来飞去,不是的做着鬼脸,杨灿灿开始吹起了笛子,笛声一响,那黄符立刻飞到了半空中,我每次都听她吹的是一首曲子,这曲子温婉幽长,配上清脆的笛声煞是好听,她曾说,这首曲子叫《凤鸣》,里面有一个很凄惨的爱情故事,每次说到这她都会沉默,不再继续,我会不好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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