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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来笑道,“等到东夷前线,有的是战象。
到时我再给你们弄一只来,让你们骑个够。”
“不怕黄大人罚你半年俸禄。”
“这边不被镇国公看见,那边不被太师闻仲看见,就没有事。”
晚上回到小帐篷中。
刚刚坐到席上,洪欣和窦婉立刻把我夹到当中,“哪吒,今天该轮到你了!”
前两天我对她们的欺负被她们连本带利报复了回来。
她们不由分说把我摁倒扒光。
上面挤我的胸,下面掐我的腿。
临睡之前,两人一人抱住我一条胳膊,夹住我一条腿,让我根本翻不了身。
早上我们随恶来的部队离开东黎,继续向东。
很快便来到一片烟波浩渺的水边。
放眼望去,湖光山色,丝毫不亚于半月前我所看过的大陆泽。
原来这里正是天下九泽中的大野泽。
与此相连,还有济水之上的孟渚、雷夏、菏泽三泽。
恶来指挥战车及部众登上十余艘兵船,浩浩荡荡,横跨济水,继续向东挺进。
站在船头,吹着仍显寒冷的微风,心中本十分惬意。
然而行至湖心,却再次看到我们不愿看到的情景,另我们本来愉悦的心情霎时陷入低谷。
一艘满载数百俘虏的兵船与我们的船队相错而过。
几名扒光了衣服、捆住手脚的俘虏被士兵们抬到船帮,当着我们的面丢进了湖里。
那几名俘虏的躯体并没有没入湖中,而是随波逐流。
其中一名飘到我们的船旁,脸朝下一头撞到船帮上。
那分明是一名年轻的女子,窄肩宽臀,披散长发,惨白的肌肤上是几道青紫的伤痕。
“我们把她救上来吧!”
窦婉大声喊到。
一名统领闻声赶来,望着水中的女子对窦婉说:“小姐,这女子已经死亡多时了。”
“为什么?”
窦婉哭起来。
洪欣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哄进船舱。
水面上飘来一团团的雾气,潮湿的空气钻入鼻子中,总使人感到一丝血腥的意味。
不知我那终日生活于纸醉金迷中的舅父若是见了如此情景,该作何感想?
弃舟登岸,我们开始转向东南,逐渐进入徐州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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