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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周二,离着最早的实变函数那一门的期中考试便只有三天了。
上午没有课,我一早就去了燕京图书馆准备复习。
年轻气盛之时,集中精力看上两个小时的数学书还没什么问题,可即便是那时精神好,超过两个小时之后,也难免目困神乏,需要换换脑筋。
这就是燕京图书馆的好处。
一旦到了需要换脑筋的时候,只要下到书库之中,在那一列一列的书架之上看过去,随意抽出一本书翻开,看上几行,再放回去,或是找到更难得的珍宝,捧下来,留着事后细翻,都是一种难得的精神享受。
燕京的书实在是太多,普通方式摆放早已不复可能,书架全是建在活动的轨道之上,平常是紧紧地贴在一起,必须摇动手柄,才能推开一列刚好够一人走入的缝隙。
我朝着最近常去的那部分走去,发现缝隙恰好就开在了我常去的那一列。
钻进去,扬起头,寻着原版的《新青年》和《新潮》找去。
抱下《新潮》的第二卷,翻了翻,不经意间,却发现旁边的一列最上层上放着一部《哈佛三百年校友文集》。
看样子,并非是公开的出版物,而是类似内部刊行的样式。
我心里算着,哈佛三百年是1936年,这便与怀德纳图书馆一侧的那通石碑上所勒铭的一样。
既然是1936年,或许李先生也有所著述。
想到这一层,心里不禁一阵发现宝藏一般的冲动。
我忙着把手里的《新潮》放回架上,搬来取书所用的踏椅,取下了那卷文集。
放在手中,仔细查看,这书的封面是黑色的皮质,上面烫金中英文的标题。
翻开文集,里面的纸张边缘已经泛黄变脆,可每页的纸芯却仍是崭新的淡象牙色,看来这书已经在此沉寂多年。
我顺着目录,仔细地查找,可却是没有任何二十年代之前入学的校友。
再仔细翻看书籍,却发现这是下册,而我寻找的秘密或许隐藏在上册之中。
书架上,空隙的左右却都不见上册的影子。
抱着一线希望,我把下册放在其他书的上方,踮起脚尖往最上的那一层架子的后方看去。
两架之间是一片漆黑,不知多少年的尘土藏匿其中,却是没有任何上卷的踪迹。
我双手扒着书架的边缘,正准备再往上踮起几厘米,却听见一声轻唤:“嘿,这可不安全。
你不是在找这本吧?”
我把脚站稳,往下一看,却是西蒙斯教授站在通道的尽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手里还拿着一册与我手中看上去一般无异的书。
我脸上一红,忙着解释。
他把手指放在唇间,嘘地一声,又指了指书架旁提醒大家安静的指示牌。
西蒙斯教授冲着我挥了挥他手中的书,又向一边努努嘴,示意我跟着他走出图书馆。
在白色大理石楼梯的一侧,我们停了下来。
他伸出手,炫耀地说道:“刚才是在找这本吗?”
我看着他手中的书,书脊上的标记恰恰是上卷。
“无意间看见了,就想起也许这里面有李先生写的文章,应该挺有意思的。”
西蒙斯教授脸上露出略带戏剧性的无奈表情:“书倒是被我先拿到了,不过却没找着舅公的文章。
有一两篇其他校友的文章,提及1919年那年入校的学生里有舅公,可却说自从毕业之后便与他没了联系。”
他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突然问道,“快到午饭时间了,你有安排吗?”
我不知他何故问起午饭,只是下意识地摇摇头。
“那好啊,咱们一起吃午饭。
我让秘书叫点外卖来,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西蒙斯教授的办公室在燕京图书馆二层的最左边,正好有两面宽敞的玻璃窗,能看到远处的纪念讲堂。
办公室并不大,四面都是书架,桌上和地上也堆满了书籍。
与立窗相对的另一面,是办公桌,看上去已是历经时日,同样也是摆满了书卷和纸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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