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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个书办走了进来,微微拱手道:“岑大人,我家老爷有请。”
岑国璋不客气地问道:“你是谁?你家老爷又是谁?”
那位书办一滞,想起自己刚才没有自报家门,被典史大人抓住漏洞了。
一个县衙就这么大,谁不知道这位书办是县丞尤得贵的人?只是这厮刚才举止轻狂,跟他老爷一个德性,所以岑国璋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钉子碰。
“岑大人,我家老爷,县丞尤老爷有请!”
书办憋着一口气,又一次拱手禀告道。
“本官知道了,料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过去。”
书办不知为何,胆气又足了,朗声道:“岑大人,我家老爷请你马上过去!”
岑国璋抬起头,望向书办,脸上带着微微笑,眼睛却如万年玄冰,让人不寒而栗。
书办骤然想起,眼前这位典史大人可不是善茬。
劝人向鳝的刑罚,还有让仇家侯三家破人亡的报复手段,这一桩桩涌上心头,书办顿时觉得尿急屎急,有点快要控制不住的感觉,慌忙作揖,跌跌撞撞地离开。
“韩大能,自己不蹦出来,本官都要忘记他了。
公亮,身为刑房掌案,你有责任复查过往的旧案,如果其中有冤屈,应当禀告于我,一起为民雪冤。”
宋公亮完全明白岑国璋话里的意思。
不把韩大能按死,让他一天到晚地乱跳,岑国璋还暂时没怎么,自己这位新提拔的刑房掌案就有些危险了。
这也是宋公亮见到韩大能趾高气昂直入县衙后,最担心的事情。
听到岑国璋话里有力挺自己的意思,宋公亮心里石头放下了一半。
他脸色一正,拱手道:“属下马上去办,尽快把以往的卷宗复核一遍。”
岑国璋满意地点点头,这位是老刑名,经验丰富。
刑房里私下干的那些龌蹉事,他没有过多参与,但是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着。
他去查韩大能的旧案勾当,肯定比自己要找得准。
等了两刻钟,岑国璋才不紧不慢地赶到县衙二进院西偏院,县丞的专门属地。
“尤大人,抱歉抱歉!
出差十几天,回来一堆的人一堆的事,围着我不肯让我走。
紧赶慢赶,这才赶了过来!”
岑国璋一进门,一边拱手,一边嘴里就跟发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说了一串。
尤得贵听得脑仁子都要痛了,想起书办回来后添油加醋的禀告,心里腾腾地窝火。
县尊不把自己当回事,也就算了,你这排名垫底的四老爷,也敢如此怠慢自己,真是老子不发威,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可是尤得贵又想到自己想重树县丞雄风,必须靠主簿和典史帮衬,因为他俩每人管着三房,手里有实权。
只是主簿茅易实看上去是个粗鄙之人,实际滑不溜手,几经试探,已经指望不上。
现在就看能不能把年轻单纯的岑典史糊弄住。
“知道益之事情多,尤其是刑房的事,繁琐复杂,没个好掌案是不行的。”
尤得贵故意摆出平易近人的姿态,外带装出一幅大家是自己人的样子。
岑国璋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静静地等待尤得贵的下文。
“你新提拔的刑房掌案,叫宋公亮吧,不行,做事靠不住,多耽误事。”
尤得贵装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还特意指了指坐在旁边,被岑国璋当成是空气的韩大能,然后继续语重深长地说道。
“所以呢,我把韩掌案叫了来。
知道你们俩有恩怨,我就做个中人,你们都退一步,恩怨一笔勾销。
然后呢韩掌案回来官复原职,有他做帮手,益之啊,你肯定能把刑房管得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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