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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你不用省着了,洗完澡后,想往身上抹多少就抹……”
“嗷——”
一句话没等说完,铜盆前,已经响起了凄厉的狼嚎。
再看那“臭人”
郭怒,双膝跪地,双手捧着铜盆边缘,嚎啕得宛若一头受了委屈的婴儿。
而最后一刻才想起赶过来帮忙的任琮,则抓起一把量药的铜匙,迅速舀起一大匙风油精,递向了他自己的嘴边。
“里边用了冬青油,你吃下这一勺子,下半辈子肯定生不如死!”
好在张潜手疾眼快,抢在任琮将风油精送进嘴里之前,一巴掌将铜匙拍在了地上。
“我,我只是想,想尝一尝味道,没,没打算喝完这一整勺子!”
任琮满脸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快速解释。
然后从地上捡起铜匙,用冷水涮了涮,再度奔向另外一个装满了药液的铜盆。
这盆药液,看起来比风油精还要诱人。
风油精是绿色的,带着薄荷特有的冷香。
而这盆被张潜提前命名为六神花露的药液,则是粉红色,散发着浓郁的桃花香。
“一合一贯!”
张潜只用了四个字,就让任琮的双腿和双手,僵在了盛放六神花露的铜盆边缘。
“啥?”
正在伏地大哭的郭怒,迅速抬起头,满脸难以置信,“十三郎,你,你刚才说啥?那,那六神花露,一合多少钱?”
“这批我准备卖一吊钱一合(60ml)”
张潜一边向六神花露附近走,一边笑着回答,声音平静得让人怀疑不是从人类的嘴巴里发出,“等将来从不同的花瓣里,提出不同的香油,调出其他不同味道和颜色,装在各种不同的瓶子里,价钱还可能卖得更高!”
“这怎么可能?”
不但郭怒和任琮两个在大声质疑,其他四名在最后阶段,有资格打下手的伙计,全都用眼睛死死盯着张潜,等着他承认自己刚才说的乃是一句玩笑话。
六神花露的最后配制过程,他们都亲眼看到过。
说实话,比风油精简单得多,用料复杂程度和成本,也远远低于风油精。
大伙身边这满满一大盆,不算以前失败所造成的消耗,成本绝对不会超过一吊。
而张小仙师,却要卖每合一吊钱。
一整盆六神花露,全部加起来就是五百吊!
这哪里是在做生意,这是分明是在抢钱!
“你们这样想啊!”
在大伙疑虑且惊诧地目光里,张潜缓缓走到六神花露前,年青的脸上写满了疯狂,“能花一吊钱买一瓶儿六神花露的女人,在乎的是这一吊钱么?她在乎的是这股香味儿给她带来的与众不同,或者高高在上。
所以,一吊钱只是起步,接下来,咱们换个瓶子,换个叫法,就可以把价钱加上一倍,两倍,三倍。
甚至故意制造短缺,让别人有钱也买不到!”
“坏了,张兄真的疯了!”
看着张潜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此人的瞳孔隐约已经变成了跟开元通宝一模一样的正方形,任琮急得扯开嗓子大叫,“去,去几个人把任全给我抓进来,老子要对他执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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