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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微微一愣,点了点头,没想到他记住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霍圾面上的笑已经淡了下来,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吴越瞬间反应过来,“他问我这个干什么,他一个外来的建筑师还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
对面女同事实在有些看不过去,开口提醒,“安总把办公室都特地让给他了,你说能是普通背景吗,安总那样的少爷都要供着人家,你说话也太不注意分寸了,人坐在那里都不知道看了林荍多少眼,摆明等着人家主动,你还没点察觉?”
吴越瞬间就醒酒了,懊恼得不行,“你们说,我一会儿给林荍道个歉,她会不会原谅我?”
“没戏,你刚真那……真的没法说,你看人都叫姐姐的,一看就是平时供着的,迷得不轻,刚才摆明都听得仔细,估计就是林荍不介意也没用。”
吴越听着猛地一拍脑门,“完了,真不该喝酒!”
方晴友越听越不爽,拿起包,头也不回就走了。
同事瞬间噤声,看笑话似的看人出去。
-
林荍开着霍圾的车,把他送到了他家楼下。
霍圾一路都很安静,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头疼,毕竟伤还没好就出了院。
林荍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乖乖绕过车头,走到车旁打开门看了他一眼。
霍圾慢慢睁开眼睛看过来,依旧没有说话。
她想起刚才也没说话,伸手扶过他往楼上走。
霍圾也没有拒绝,身上的重量几乎都压到了她身上,明显是醉了。
林荍咬着牙把他扶上楼,进了房间里,扶到床上,才缓过劲来,真的好沉,压得她都走不动路。
霍圾躺下后,却拉住了她的手。
林荍看向他,“是不是头疼了?”
霍圾微微摇头,“皮带扣着不舒服。”
他说话声音有些轻,尾音似乎在唇齿之间绕了一下,轻轻吐出来,连带着气息都是勾人的,听在耳里莫名暧昧。
房间里静悄悄,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荍看着他安静躺在床上,心口一紧,却没有动作。
霍圾伸手握住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腰际,“帮我解开。”
林荍手碰到他冰凉的皮带,勉强屏住呼吸,垂眼去解他的皮带,小心翼翼不碰到别的地方。
可是她不会解男人的皮带,拽也拽不开,只能跪在他旁边研究。
这个位置实在太暧昧,林荍视线都不敢乱移,只感觉面上越来越烫,下意识抬眼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她的手都有些拿不住他的皮带扣。
霍圾垂眼看着她,话里暧昧的似乎有些无害,“姐姐,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脸怎么红?”
林荍面上一阵阵发烫,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视线落在她面上轻轻扫过,有些漫不经心的坏,“不会是之前和我一起看过的片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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