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生美美的睡了一觉,清晨起身之后,见红日东升,空中万里无云,伸了一个懒腰,正待运动一番,冯群却是兴冲冲前来禀报。
“少帅!少帅!”
这厮在一艘舢板上大呼小叫,一个健步跳到明生近前,大声道“好多无主的船,嘿嘿,昨夜里有七八艘阮氏战船被冲进了金兰湾,却是被咱们白白得了。”
“什么?”
明生一下跳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这等小便宜,奋进号钟声响起,不到一刻钟,战舰军士齐备,鼓噪一声,舰队杀出金兰湾,直奔阮军驻扎的海岛。
趁你病要你命,阮军现在正是自顾不暇之时,不现在动手何时动手?被堵了将近一月,一众军兵们嗷嗷怪叫,今日誓要将一口鸟气都撒将出来。
海岛在望,可惜早已经人去楼空,四海挥拳发力,却是只打到一团空气,叫人好不爽利。
也不是没有收获,海中尚有二十余艘倾覆的船只,拖到岸边维修之后,尚可使用,而海岛之中更有可怜巴巴的千余阮氏军兵,一个个垂头丧气,在岸边跪地求饶。
原来阮福蛮见船队损失大半,一应辎重也损失殆尽,懊悔不已,早知道同明人决战便是,拖沓迁延之下,却是遭了天灾,这特娘的找谁说理去,没了战船,还如何同明人斗?
跑吧,再不跑被明人堵在岛中,就是不被打死,也要被饿死。
可船就五十几艘,人却是超过六千,死命的塞吧,能装多少便装多少,慌乱之下,哪里顾得了许多,军兵蜂拥,谁的拳头大谁是爷,谁就能逃!
敌人没见到,自己人却先动了刀子。
阮福蛮,韩双泰二人呼喝不住,军队建制不在,人心都散了,还呼喝个屁。
娘希匹,老子先逃了,你们继续抢,二人当先逃遁,其他的将领也跟着夺路而逃,最后就剩下这么小一千倒霉蛋,欲哭无泪,无语问天,被扔在这里没人管。
逃跑是不可能的,孤岛一座,更没有留下啥吃的,不投降便要饿死,更有对阮氏将领的一股子怨气,恨不得追上去砍死阮福蛮,韩双泰。
得意忘形,老天都在帮着本少爷,明生意气风发,笑呵呵吩咐军兵接收降卒,清查一番之后,这些人可都是拿来可以直接用的,起码不用绑着手脚干活。
这还不满足,明生转身便率领舰队向北追杀逃敌,阮军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而且不成阵型,必须除恶务尽,决不能轻易放过此等千载难逢的机会。
追了小半日左右,当真还被明生抓住两艘,都是船帆破损,行走不便的二等残废,在海中摇摇晃晃,见四海追来,也不做锤死挣扎,老老实实的跪地请降。
呃,明生不敢在追了,怕养不起,这特么一艘船二百余人,得吃多少粮食?算来已有小两千的俘虏,比四海的船员多出一倍有余,这便宜占的不要太夸张。
舰队回转金兰湾,将俘虏重新编组之后,一千五百余人筑城,五百人修筑炮垒。至于什么仆从军就是扯淡,千五百人虽是降军,但都是不得已而降,用屁股想都知道不牢靠,何况家眷俱都在阮朝,怎么会真心效忠四海。
几日后,两路探险队回转,带来了一个谈不上好坏的消息,占城国都宾童龙离此两百余里,听闻是明朝来人,而且有官身,占城的官员热情接待,并欢迎前来宾童龙贸易,但双方合作对抗阮朝的提议却被言辞拒绝。
苗俊,蒋伟在宾童龙留驻几日后,方才探得原来占城是被阮朝给打怕了,领土打一次少一次,如今仅有宾童龙一隅之地,民少兵疲,哪里还敢再折腾。
占城事实上已经尊称安南黎朝为上国,每年都有朝贡,而且当今占城国王婆阿的老婆乃是阮主的姐姐,然则占城的百姓却是深恨阮氏,盖因为占族人常年遭受欺压,无数人因为阮氏的扩张而流离失所。
当年毗阇耶一战,不仅国王被俘,百姓亦被屠杀四万余人,心中恨不得将阮氏吃了,但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
这都不是事儿,只要在金兰湾站住脚跟,迟早将占城拉上战车,数百年的仇恨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化解的,不求上阵杀敌,老老实实种地还是可以的吧。
明生琢磨着是不是该找这位老王谈一谈,远亲不如近邻,关键金兰湾名义上还是占城的地盘,这都需给个说法,名正言顺才好办事。
可不待明生启程,占城的使者竟是来了。
数条阿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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