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红,心不跳,故作深沉道“所谓望者,需观其五官,即目舌口鼻耳,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且需近前逐一观瞧,方可明晰根本,对症下药,不知陛下可否应允?”
“大胆!”女官又跳将出来,欲要呵斥明生。
“如此,请赎无能为力!”还有完没完?让不让人说话了,这特娘的做戏要做全套啊,不然怎的让人信服,而且本少说的也没错啊,难道别的医者都闭着眼睛下药么?
“可!”坤宁安坐塌上,柳眉微蹙。
她这下属什么都好,就是防男人像防贼一般,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又是父亲留下的老人,坤宁一直隐忍,可也不能有病不看啊,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自己一命呜呼不提,可别忘了自己还没有后代呢,国家岂不是又要乱将起来,同这些相比,被人多看几眼又算个甚。
闻之,明生撇了一眼那中年女官,也不管她如何脸带愠色,径直起身走至坤宁近前。
俯身细看其眸,眼白略有血丝,显然是睡眠不足,嗯,眼睛挺大,睫毛也长;再看其耳,耳轮肉厚,红润细嫩;再看……看不到了,被纱巾遮住。
此时二人相距不过几寸,呼吸可闻,明生脸皮厚,面色尚算如常,可是坤宁的双颊却是微微泛红,呼吸渐快,一双眼眸似有愠怒之色。
除了血亲之外,从没有哪个男人离她如此之近,近到体味相闻,呼吸相通,更何况眼前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种感觉就很奇怪啊,是难受是舒服端的难以描述,直恨这明国的医者恁的事多。
“呃,陛下,请将面纱摘下,还需观看口鼻舌。”明生义正言辞道。
实则心中暗暗默念本少在看病,本少在看病,这厮竟在给自己灌鸡汤,自我催眠,这特娘的是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
“当真要摘?”坤宁凝眉问道。
“当真!”明生做无奈状。
“好!”坤宁恨恨道“若是医治不好,有你好看!”
言罢,一把撕下纱巾,方才五官尽露,唇红齿白,端的是美人一个,只是银牙紧咬,嘴唇微翘,狠狠瞪着明生。
至于么,看个病而已,后世的医生,算了不说了,还是看病。
其实明生也不懂,只不过走个程序,结论早就有了,但贸然说出,却是不能令人信服,这赑还是要装下去,不作死就不会死,这次当真是拿命在泡~妞,不,在看病。
“那个,那个还要麻烦陛下一件事,先说好,这事有点过分,您同意就继续,不同意就另请高人。”明生诺诺说道。
“说!”坤宁从牙缝里挤出一字。
“呃,抬头,张嘴,伸舌头。”
明生俯身轻声道,声音小的不要不要的,生怕惊动了身后的几个婆娘,乱刀砍死自己。
坤宁半晌无言,只见胸脯起伏,鼻孔一张一息,眼神满是怒火,似要活吃了明生。
“小生告退!”不能再看了,这特么的要没命,先走为妙。
“站住!”坤宁冷冰冰喝道。
明生无奈转身,站在一旁做无辜状,只听坤宁声若蚊蝇道“挡住本宫。”
“哎,好嘞!”明生轻挪脚步,面对坤宁,此时坤宁正端坐塌上,头及明生双肩,二人刚好排成一线,身后之人却是看不见自家的女王陛下。
坤宁挣扎片刻,终是双眸紧闭,下巴微抬,樱桃小嘴张开,将香舌慢慢伸出。
明生的一颗小心脏差点跳将出来,咚~咚~咚~这是在玩电音么,节奏太快,有点感觉喉头发痒,呼吸困难。
不自觉深吸一口气,忍住冲动定眼观瞧,舌苔红润,但有些许白渍,略微口气,这不吃饭不喝水,没有口气才怪,抑郁缠身,心火旺盛,舌苔也难免异常。
眼见坤宁睫毛缠斗,胸脯起伏不定,双手紧紧握住床榻,明生也是肝颤,可以了,不能再过分,小心这婆娘发疯,将自己阉了,或者宰了,本少找谁说理去。
“可以了!”明生声如细丝提醒道。
“本宫何病?可能医治?”坤宁急忙低头,待气息稍稍平复之后,冷声问道。
“呃,还需诊脉。”明生硬着头皮说道。
“如何诊脉?”这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这个嘛,需以手扣住腕部,感脉搏之快慢强弱。”明生双手互搏,以做演示。
“哼!妄想!”女王陛下彻底怒了,这小贼就是没安好心,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调戏本宫“来人!……”
“慢着!”这特么的要没命,明生急忙止住坤宁,挤出一丝笑意道“陛下,也可悬丝诊脉!”
“何为悬丝诊脉?”
“呃,就是拿一根红线,一头系在陛下脉搏处,某持另一头即可!”孙大圣,本少能否活命可全靠你了。
“去拿根红线过来!”坤宁喝令女官道。
众女官早已懵逼,陛下可是发怒了啊,这么好脾气的人,怎的被气成这样?
俄尔,一根红线带到,女官将红线的一头系在坤宁手腕,明生则是手持一头,后退几步将红线拉紧。
话说这算不算千里姻缘一线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