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表示,表示少了可没有好下场,平民百姓没钱可以抽丁吧?这也是兵源。
壮大么,有钱有人,自然要逐步扩展团练的保护范围。
只要第一步成功,这就是一个良性循环,清末各地的军阀便是这般发展起来的,现在更加适用。
至于如何控制,则更是简单,四海不缺人,不停的向团练掺沙子就是,中上层皆由四海指派,翻不起什么浪花。
“将信件发出去吧。”
明生对贾文昌肃然言道“告知燕山的范杰,吕梁的廖虎俱都需依此法行事。
邓暄需居中调节,尽力保障二部的供给。”
“喏!”贾文昌拱手而去。
可仅只燕山,吕梁二地怎么能够呢?
转过身来,明生又从军中挑选数十可用之军官,抽调精干军兵组建四连人马,奔赴太行,秦岭二山,组建团练,编练新军。
又责成济州编练一军,奔赴泰山。
所谓团练被明生称之为众。
燕山众。
吕梁众。
太行众。
秦岭众。
泰山众。
之所以称之为众,是因为在明生的计划之中,团练不止一支。
人多了目标就大,容易成为官军的目标。
每部最佳不要超过千人,但一地可有多支团练,每支分控一域,彼此明面上没有交结,貌似彼此独立。
然则四海振臂高呼之后,顷刻间便可聚合一部,成为一支可观的军事力量。
天狗王不是白白叫的,群山众便是天狗王的大军。
……
不几日,一名英武将官登上广鹿岛,前来拜会赵明生,正是毛文龙麾下将官尚可喜。
此人辽东海州人士,高大魁梧,仪表堂堂,性格爽朗。
家乡被建奴祸害,老爹被建奴殴死,对建奴恨意滔天,每战比奋勇当先。
毛文龙所部是当真有几个勇将的,可笑的是后世的三顺王都出自毛部,成为干翻大明的急先锋。
单以尚可喜论之,这样的人能被逼着投靠后金,可见大明何其凉薄。
一饮一啄,皆为定数!
“尚兄,许久未见,来来来!同小弟痛饮几杯!”明生降阶相迎,笑吟吟拱手言道。
“哈哈!正要讨一杯酒水!”尚可喜爽朗大笑道“尚某不请自来,却是叨扰了!”
二人携手入得厅堂,各自落座之后,各自说了一番闲话。
俄儿,有酒宴摆上。
吃喝之间,尚可喜笑眯眯问道“赵小东主,可知尚某为何前来?”
明生这个官看似三品,实则在大明体制内是不作数的。
便如大明的官到了李朝,甭管是七品还是九品,见到李倧也就拱拱手而已,上国就是这般豪橫。
毛部对四海也算知根知底,叫官太生份,这称呼也就颇为随意。
“小弟如何能知晓,莫不是哥哥在皮岛呆腻了,想去南洋耍耍?”明生笑道。
尚可喜撇了一眼明生,暗道这小子当真会做戏,朝廷这般大的动静,就不信他一点消息也无,一点也不在意。
“某也想,可惜军务缠身,没有赵小东主这般运道。”
尚可喜干了一杯老酒,回味片刻之后,单刀直入道“听闻朝廷查封了贵商号的产业,可是真的?不知赵小东主有何打算?”
明生故作惆怅言道“确有其事,陛下为佞臣所蒙蔽,查封四海众多产业,我四海在陆上堪称血本无归。
唉!此事不提也罢!
能有什么打算呢?朝廷虽负我,但我赵氏亦不敢心生怨念,忍了!”
尚可喜不由愕然,这厮说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
朝堂那些饭桶不知道四海家底几何,东江一众将官却是门清。
战舰巨炮,远非寻常水师可比。
兵强马壮,甩出明军不知道多少条街!
尤其是尚可喜,这厮曾亲赴济州岛运载物资,着实被老老实实的震撼了一把。
广鹿岛的舰船已然不可撼动,可对济州而言却是小巫见大巫。
而济州城的繁华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一传十十传百,东江镇稍稍有头有脸之人皆知济州富贵繁盛。
数年下来,在四海置办产业,安置家眷的也不在少数。
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如同后世之人都争相移民强国雷同,济州便是此时的理想国。
何况辽东也没有安稳之地,皮岛那就是个兵营,不宜居,给家眷一个安稳之地未尝不是一条后路。
话说为毛不在大明内地安置家眷呢?
显而易见,朝堂的大员都胆颤心惊,就不要说这些手脚不干净的武将。
这样的势力会忍气吞声?说出去哪个相信!
“赵小东主可是真心话?”尚可喜凝眉问道。
“如何做得假?”明生故作幽怨道“朝堂上没有门路,不忍了还能怎的?”
“既如此,那广鹿岛呢?赵小东主也是甘心放弃?”
尚可喜眯缝着眼睛看向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