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这很好判断,前边没有树丛,树丛在很远的前边,而车前的地上,看不到被豆大雨点溅起的水泡!
一点也没有多想,这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原本是盘腿坐在车上的,青花只离我一臂的距离,我一抓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与此同时往车后一滚,脚尖一点车后沿,我们两个人身子就腾空了,又是一声极为响亮的炸雷在耳边爆开,空气都有瞬间的鼓动。
车子向前飞驰出去。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荡到一根树杈,轻轻落到地上,前边一声哞叫,一阵隆隆的车辆坠落声远去了。
我的身上冒出一下子冷汗,炸雷不停地在头顶响起,天色阴暗,只有闪电亮起的时候,我才能清楚地看到青花被头发紧紧贴住的脸庞。
我一按她,两个人在一片稍大的草地上蹲下来,她不解,不过没有动,又是一声炸雷。
身边一棵大树咔地一声折断,树顶上冒起一团火,随后又被大雨浇灭。
娘的,我来这个地方才几天,雷已经劈了我两次了。
青花体似筛糠,不停地说,“我做的好事,我做的是好事没做坏事,不要炸我。”
一阵好笑,要不是我刚才按低她,恐怕我俩就是做过坏事的人了。
雨停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一只鞋子不见了,她说,“跳车的时候,挂掉在牛车里了。”一看,她那只没鞋的脚脖子上有一道刮伤。
我们站在断崖边的林间草地上,一面是空旷无比,一面是莽苍苍的森林,牛车和赶牛车的老头都不见了,世事无常啊。
这里也没有别人,她想都没想,脱下身上的裙子,拧干了水,我赶紧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用剑削出一根光滑的树枝,让她把衣服搭在上边晾着。
也不去看她近乎全露着的身体,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进王宫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她,因为心里想着事情,包括我和她假戏真做那会,也因为床边就站了红花,门外还有两三个军士,再说身上还蒙着蕉麻床单,她生得如何,一直很模糊,只觉着很丰满就是了。
现在,有不花钱的机会了,我却没有拿正眼看她,因为我立过誓的,决心再也不对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动心思,这次没有外人,正是考验我意志的机会。
她站在那里,一只脚上穿着鞋子,踩在地上,雨后的草地还积了些水。另一只脚上没鞋,只好踏在有鞋的那只脚的脚面,身子摇摇欲坠的。
山间没有风,她的裙子挂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怎么会没有风呢?我那晚的时候,床上还有风呢,垂感很足的蕉麻床单在我们身上一鼓一瘪的,怎么现在一点风也没有。
其实,她也就是个平常普通的女人,不就是个子稍稍高那么一点,两条腿有那么一点点圆润,肚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平坦,胸挺那么一点点……
我赶紧收回目光,因为她正抬起胳膊,用手抖着树枝上的裙子,让它干得快一点,可是脸却红红的,我又没盯着你看,你脸红什么啊,我立过誓的。
“你家到底在哪啊?我还得赶回去,我老婆还等着我呢。”我背对着她对她说。
“我哪里知道,刚才那么大的雨,我早迷路了。不如,你走吧,我自己找路回家。”
青花赌气似地一把拽下树枝上晾着的衣服,也不管干没干,往身上一穿,起身就走。
这种事我不能干的,把她一个人丢在深山老林里,我自己回去?丢不起那人。
我在她后边紧紧地跟着她,也不说话,边走边观察四下里的环境。
她走的很快,一个树上的半截枝子挂住了她的裙子,她赌气地使劲一拽,只听“哧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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