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哪会,王,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一个人了……对敌人也想得这么周到。”
“在这里,哪还有什么敌人,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走过弯路的故乡人,而首恶却不在这里。”
有军士来报,不远处的山巅上发现了一群野猿。田王挥挥手,“去处理掉,等发现三群野时候再来报我。”
第一次战斗是苏禄指挥的,我们坐在树下看着他们,苏禄带了人,采取了步步推进的战术。他们争先恐后地向山头上冲去,把一群三十只左右的野猿赶着往一座小山的顶上逃蹿,黄褐色的影子不时地从树梢的间隙中显露出来。
军士们纷纷发箭,闪亮的铁箭头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亮线,野猿不时有的中箭,从树上中铁落下来。
只过了半个时辰,苏禄兴冲冲地跑来报告,他们消灭了三十二只,“还有一个正在吃奶。”
“别于心不忍,一个也不能留。”田王告诉他说。
布敦岛南北长五百里,东西宽五十里,是一条狭长的地带,虽然有着茂密的森林,但是留给野猿们回旋的余地却不多。
这正好利于我们人员不多的情况,试想,同样大的面积,如果布敦岛是一片宽阔的森林,我们的行动就困难得多了。
这里有纵深却没有幅员,对于我们这群全副武装的人来说,这场战斗是一边倒的。
射死的野猿,田王让我们就地挖坑掩埋,然后继续向北方进攻,一天多的时间,我们就前进了八十里,孟将军每隔一段时间就在树上留下记号,他的意思是,不能等着把野猿消灭了,我们却出不来了。
田王给他讲了布敦岛上的地形,说他多此一举。
晚上的时候,我们就地宿营,姬将军道,“我们放到岛上的十五个人呢?怎么这么长的时间一个也不见?”
“是呀,该不会是饿死了吧?”有人说。
“别忘了,这里的野猿对男人可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我想像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幅恐怖的画面,一群凶神恶煞般的野猿,乘夜偷袭了一群躲在山洞中的十五个男人,在它们呼啸而过之后,一片残缺不全的尸体,肝脑涂地。
“要是那样的话,回去后我就把白荆从石柱上解下来,还给他自由。”我知道,田王说的是那十五人无一生还的情形。
夜里很安静,负责放哨的军士也有些困顿,姬将军怕出事,干脆也不睡了,转着圈地与他们聊天,指导他们的箭技。
“你看,全凭的感觉,要有自信,在右手的手指松开弓弦的时候,你就已经感觉到了拂过面颊的风力、看到了远处蒸腾的水汽带来的影像扭曲,你的感觉要在瞬间修正这些东西带来的偏差。”
“我试试。”
军士满满地把弓拉开。
“箭射出去以后事情还没有完,你得把自己想成是那支飞行中的铁箭,它受到了微风的吹动,还有来自大地的、不断下沉的力道,有很多的东西正千方百计地带它远离自己的目标。”
“那怎么办呢?”
“这就是你的事情了,射出的箭,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你只有一种事情可做,拉弓的时候,把这些因素都考虑进去,该拉多满的弓,加进去多大的力道。”
“我明白了!”话说完,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一松,射出一箭。
远处传来一声惨叫!一只野猿应声中箭,在黑暗的树林里扑地落地。
人们立刻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把武器抓在手中。
姬将军说了句,“你小子,有造化!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吧。”
“您刚刚说过的——感觉。我就瞧着那团树叶中有猴子!”
不容他们多说,一群成年的野猿怪叫着冲了上来!
我们立刻投入了一场混战!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别说一群比兔子聪明不知道多少倍的野猿了。它们是来复仇的。
我们赶尽杀绝的行为势必引起野猿的反抗,这次来袭击我们的都是健壮的雄性野猿,也许它们已经在密林中等待了很久了,等我们睡熟,然后冲杀过来。
但是姬将军的教箭行为,让它们暴露了,也给我们留出了应对的时间。
我砍倒了十几只野猿,可是后边总是迎面撞上下一个,它们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着复仇的冷光,两只獠牙让人不寒而栗。每一只都是扑上来就咬,不顾自己的安危,它们的猿臂都长得出奇,爪子已经刚刚抓到对方,而自己却仍在被攻击的距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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