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箭该多好吧,给他腚上来一箭,不是很过瘾?
送把弓也这么难么?
但是没有人上来。我们却听到楼底下已经交上了手。
没有功夫再去管那个逃掉的人了,我们冲了下去。
军士们正以石门洞做掩护,抵抗着外边的冲击,“怎么回事?”
“将军,我们被堵在里面了!”就听得门外一片叫嚷之声,先前我们追的那些人,现在反过来把我们堵在了屋里了。
有人已经冲到了门内,我们的一名军士一刀捅在对方的身上,刀还没有拔出来,另一个人已经冲进来了。
守在大门口的四位军士都带着伤,其他三人在大门的另一端,看到这种险象,直接跳出掩体,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大门口,跑过去支援同伴。
更多的敌人从门外涌进了门里,黄岩一箭射向大门口,一们正在举刀的敌人被一箭射躺下,这时,我带着剩下的几个人也冲到了。
敌人的人再多,可是他们不能一下子同时冲进来,门口有些窄,这给我们提供了机会,等我们把堵塞门洞的敌人扫清,在他们再次冲进来之前,我们抬了伤号,退到了第二层的门里。
这里的门更窄,似乎有利于我们防守。
“奶奶的,怎么会这样,”我对黄岩说,“我们刚才不应该被那么一头驴牵到这里来。”
这件事耽误了我们避开敌人包围的最佳时机,应当引以不戒啊!
谁知黄岩一箭射倒大门口的人,身子对我说,“你说什么?驴怎么还能牵我们?”他又射了一箭,说,“可惜没能在他爬到一半的时候去砍绳子,你说,我当时怎么就傻在那里了呢?他砍伤了我的兄弟,我一个心眼儿只想把刀也砍在他的身上,却忘了我是可了砍断绳子的!”
“这很好解释。”我说,“缺心眼子呗。”他哈哈一笑,“看来人不能动不动就红眼睛,那叫丧失理智,一点灵活劲也没有了。”
还是先别说笑了,我们的形势真的不容乐观。
后来,敌人的冲势越来越紧,不得已,大家又退到了第三层,人们都挤在不大的空间里,再退就没有退路了。
黄岩探身看了看窗口外,回头对我说,“将军,我看我们可以从这里坠下去,下边并没有人,这群缺心眼的人都捅挤在了大门口了……不行,绳子刚让你给砍了!”
过了一小会,他眼前一亮,“我有办法,只好把我们的裤腰带接上,不是可以够长?想想,十几条腰带啊!”
我正在三层的门边抵挡敌人的冲击,一时之间,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冲上来,石头楼梯比较陡,再加上我们的铁箭,不时突发,让他们忌惮不已。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且不说腰带解下来,我们怎么再能奔跑拼杀,那是后话,只是那只石壁上的铁环子,被人一剑砍飞了。
我怎么不下手偏一点,只砍绳子、留下铁环呢?看来我们也只好在这里死扛了,扛到什么时候再说。
两个伤势最重的军士在我们的身后,被我们靠坐在墙角里,他们对我说,“将军,我们看黄岩的办法是可行的,你们走,我俩来掩护你们离开。”
“不行,别说这话,这事要是传出去,本将军还怎么混?”
“可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群缺心眼的说不定一会就想起这边的窗户呢,不是从这里逃走了一个敌人么?”
“那也不行,别说从这里顺下去也不一定能走得脱,就是有一百个把握,本将军也没有这样的习惯,大不了我们弟兄们就在这里团聚,那又怎么样?二十年以后还是一群好汉!”
他们不再说话了,两个人用心地在那里互相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他们也做好了最后拼上一把的准备。
这些人,别人不认得,我却是认得的,以前我们大学里教荷兰语的老师就是这个样子,我上过大学么?居然还学过荷兰话?怎么我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我说他们的脚力会那么好。
“将军你快看!”一人站在窗口那边喊,黄岩跳下来接替我防守,我上去一看,对面那幢石楼的窗口有个人正在挣扎着,他被三个人摁巴着,从窗口里塞了出来。
我们被大水冲跑的三个人,那个死命双手扒住窗口不撒的人,正是从这边逃掉的那个,我冲他们大喊,“留他一条狗……”
“命”字未及出口,他们手一松,那人像一片猪肉,“嗵”地一声摔在下边大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说你们怎么敢不听本将军的口令呢,这样下去,不是想乍样就乍样?还有没有个王法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