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森林里各种型号的木头都不缺少,我们摸着黑伐树,拣那些粗细适中的,做成横梁,横树顶的杈上,离地足足有一丈,横梁上再用短一些的木头一根挨一根地排严实,一片空中楼阁就做好了。
对于我们这群人来说,在树上搭建临时住处是必备的技能。最后,把那段绳子做了绳梯,重伤员也被我们弄了上去。
这下好了,人们都上去之后,我最后用树枝把树底下我们留下的杂乱脚印扫了一遍。
姬将军说,“看看,我们又学一招儿。”
出门在外,该小心处须是小心,这是画临行前一再叮嘱我的。小心使的万年船。
我最后爬上来,嘿,虽然晚上到现在还都饿着肚子,但是我们不必再喂蚊子了,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么?
四周就是层层叠叠的树冠,把我们挡在正中,大白天的要是我们不吱声,有人从树下经过也同样发现不了我们。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蚊子们在我们的屁股底下嗡嗡,馋得会啥似的没辙。
姬将军在我们现在这些人里,还是识得一些草药的,他点着火折子,到不远处采了些什么草,搓碎了给几位重伤号敷上,然后我们几乎同时睡了过去。
没有一个人打呼噜,林子里静悄悄的。
隔着印度洋和大西洋呢,他们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还有比我们这些人还野的人?他们是怎么来?
是丹丹国的人把他们贩运来的?不会,我翻了个身继续睡。也许果真在他们那里,航个海什么的并不算什么难事情,不会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也许他们的祖籍就是这里。我睡不着了,想起了那五位仍在敌人手中的军士。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被逼着贡献弟恩埃。
现在的夜色,是一天之中最黑的时候,一觉睡着了,再一睁眼的时候,耳朵里就听到进了一阵砍木头的声音,离着我们并不太远,听那声音就知道来胆得厉害,那声音一下一下地,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暴露自己,军士们困倒困极了,但是都翻身做了起来。
他们谁也不吱声,每个人都听到了,森林里又出现了另一拨客人。姬将军悄悄地跳下树去,向着砍树的方向摸去。
好大一会才返回来,低声对我说,“你猜猜看是什么人在那里折腾?”
“谁?”
“是老孟带人来了!”
“靠,他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大张旗鼓,也不怕被人包了馅!”
“这倒没有关系,因为我们在这里,”的确这样一明一暗,是再好不过的搭配,不过他的胆子是太大了。我问姬将军:
“你告诉老孟我们在这里么?”
他不怀好意地笑笑道,“没有,我连面都没露。一搭话免不了双方说话、吵吵嚷嚷的,岂不是把这大好的格局都破坏了?”
我一想也是,就让他们在那里折腾去吧,反正暗中还有我们在这里,不会出什么大错。
后来,那边的声音小了,直至最后安静,我不放心,也去看了一回,在一片地势稍高的地方,陵园将军的人也像鸟一样在树上做了窝,大部分人正在呼呼大睡。
不过还好,老孟倒安排了暗哨。
因为是自己人,我能很快在某个地方发现暗哨的位置,心中暗暗好笑,方才树也砍了,动静也出了,要是该暴露的话早也暴露了,放暗哨的事情却一点也不马虎。
我看了看两边的位置,孟将军他们选择的地方稍高,而我们的藏身位置比他们更前出一点,地势比较低一些,要是天一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坐在那上边很容易发现我们。不禁对孟将军的布置有了一些赞佩。
我们这边的军士们早已经被告知,是孟将军他们来了,人们重又睡去,现要我们这里总共有三路大军了,人倒不多,三十来人,但是从心里却踏实了许多。
终于有时间想一想老婆了,嘿嘿,老婆们不在身边的日子真是难熬啊,也不知道刘妍今后与她们相处得好是不好,我打算有时间好好教她几个大跌,或许以后她会锻炼成像六角那样的身手。
上次在婆罗洲,她敢独自驾船去勾栏山搬请救兵,还敢挥舞着鱼肠剑冲入敌阵,证明她的胆量至少是有的。
蒙恬,是秦朝有名的上将,他手下的使女自然是不会弱了。有六角、小月,再加上个刘妍,六个人里面三人会些功夫,万一我不在她们的身边,万一她们遇到什么危险,也不至于让人太过担心,嗯,就这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树底下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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