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当耳内阵阵上楼声响,迷焕瘫软的龙无双轻轻扎挣,雪白的脸儿涨红似血,得到缝隙急急泣喃:“衣……衣服……”
若没人打扰,林帛纶这一辈子就这么吻着她过了,哪里不知晓宝贝还裸着上身,双臂一个侧转,当即把她翻躺于床上,拉上棉被外面也传来禀报声:“大小姐,浴水与夜膳已好了。”
“进来吧。”转身见刚才那两名仆役,他心里噔时大为吃味,指着屏风皱眉喝道:“就放在哪里。”跨步迎上端盘的厨娘,接过拖盘喝道:“都下去。”
两名仆役和厨娘都知晓他是大小姐夫婿,不敢违抗九十度深鞠作躬,转身出了隔屏,咚咚走下了楼。
躺于床上的龙无双不明白夫君是怎么啦,狐疑坐起,往搁下食膳那条怒躯看去,见其板着一张俊脸,仿佛很是生气,急忙挪下床走近轻道:“夫君,双儿以后不会再受伤了,您……您不生气了好不好?”
林帛纶哪里是生她的气,他最想掐死的那个人就是自已,要不是他,宝贝亦也不会让人砍了。不过心里的那道气早就吁缓了不少,见着两个男仆上了楼,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恼火无比,不由的胡思乱想,他曾经也是宝贝的奴仆,然后她……
“妈的。”存心跟自已过不去,越想肚里的火越大,他抡拳重砸桌面,拉开腰带,大步就往浴水跨迈而入。
见着夫君怒砸桌子,龙无双吓了好大一跳,犹豫地咬了咬唇,怯生生往浴桶走近,拾起桶边的毛巾便为他拭起身子,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害怕睇瞧铁青脸的夫君,吓坏地结巴道:“夫……夫君,双儿……双儿再……再也不敢了,您……您消消气。”
浸在温热的水中,林帛纶没有感觉半点舒适,心浮气臊看着宝贝,半晌后才压抑说道:“我不是气你受伤,是……是……”只觉羞耻,这般怀疑宝贝自已不是人,可气堵于胸难受无比,亦也结巴说道:“那两个……是男人……他们……他们怎么敢敢……敢……”说不下去,恶狠狠喝问:“他们是不是来你房里习惯了,所以才这么不当回事?”
“啊?”安静聆听着,龙无双一怔,有些消化不了地傻看夫君气怒俊脸。
“妈的,妈的。”宝贝愣住,林帛纶脑中自动升起她慵懒枕于浴桶内,而那两个该死的东西就跪于她身边,为她为她……
“老子去杀了他们。”青脸褪白,和自已过不去的林帛纶猝然从桶里立起,水花四溅,白脸再度褪黑,跨出桶捡起衣裳,掏出刚刚杀死三人的匕首,就要去把那两个无辜仆役给宰了。
“夫……夫君。”龙无双大吃一惊站起,急忙上前抱住他的腰际,急促安抚道:“双儿是夫君的双儿,怎么会背着夫君去与人私呢?您您……”羞臊气恼,跺脚啐道:“您……您把双儿想成何种人呢?”
腰际被抱住,林帛纶怒火微微消下,手握着匕首却是死死不放,恶狠狠咆问:“那他们三更半夜怎么敢上你的房间来?”
龙无双哑然,徐缓松开搂抱夫君腰际双臂,哭笑不得道:“小红已经睡下了,龙无双一向任性,进厅自然要无理地让守厅仆役去做不属于自已的事,若规规矩矩的,那龙无双还是龙无双吗?”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释得了吗?”无法接受这番说词,林帛纶只觉要发疯了,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磨牙吮血低咆:“当时我是龙个,你不也对我这样子。”
“夫君……”龙无双差点笑出口,无奈嗔唤了一声,叹息白了突然吃味的夫君一眼,脸蛋羞红,心头暖暖,“那是因为您是夫君,双儿从一开始便对您无限好感,心里喜欢着您,早就想把自已给您了。”话落,嗔睇他一眼,羞涩道:“您以为双儿天生水性吗?可有见过双儿任人又搂又抱又亲又摸?可有见过双儿除了小红外和其它奴仆亲昵过?”
林帛纶和她相处的最多就是这两天,心里并不太确定,眯眼:“所以呢?”
无端端被想成这般水性,龙无双是好气又好笑,心里明白夫君太过在乎自已了,如若不然亦也不会如此着紧。轻声一叹,简言道:“这般说吧,在双儿心里,奴才便是奴才,这样夫君能明白吗?”
林帛纶又不是笨蛋,自然听得她懂话里的‘奴才不是人’意思,扔了手中匕首,不知真假地低下头,闷声道:“那你……那你除了我,没有……”
“没有。”打断他,仰看闷闷不乐的夫君,很是坚定道:“夫君,双儿虽然顽劣,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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