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可还知道什么叫做贞洁,好马不配双鞍,烈女不事二夫的道理懂得。现在有夫君的怜爱,双儿都幸福的恨不得就此死去,怎么还会去与他人私?双儿从把自已给您时,便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纵就是最后夫君不要双儿了,双儿也只有自缢之路可寻,怎么会让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这般那样。”
这番深情言语说的林帛纶羞愧难当,可心里却残有一丝害怕,捧起宝贝漂亮脸儿,锁住她净洁瞳眸,确定道:“不会背叛夫君?”
龙无双坦坦荡荡迎接他的双眼,知晓夫君心头有一道未愈伤疤,毅然摇头坚定道:“当然不可以。”
“不可以?”失魂般喃喃叨念,瞳眸内的脸儿那般的漂亮,甚至远远超越来了林缘茵,未来的事谁也无法保证,若宝贝说不会,以后还有可能变节,但她却说不可以,这便是一生的承诺,她是要在自已身亡后殉夫了。
“双儿!”霎时间林帛纶嚎啕痛哭出声,抱着这个让他无比温暖的人儿,第一次开启了心悱,勇敢的坦承心底的软弱,伪装的面具被撕成碎片,嚎啕哭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这般看我?为什么……为什么……”
五道干涸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浸的白纱湿漉,甚至渗透到肌肤上。可龙无双却硬是没有吭声,反手抱住咆哭的夫君,强忍住剧烈疼痛,轻柔抚摸他埋靠于肩上的脑勺,知晓他是因为风若能而哭,知道这一次真的太痛了,安安静静任由他宣泻,等他平复。
哭了好一会儿,林帛纶稍稍平复了过来,老脸顿红如猴屁股,大糗于天下地僵靠在宝贝肩上,不知该用什么脸面对时,猛然想起宝贝还受得伤,惊吓里急急拉开她,低头一看骇然倒抽了一口寒气,火冒三丈咆骂:“你猪啊,难道都不痛吗。”
夫君好过来了,龙无双很是无辜摸了摸鼻头,抖着褪白唇瓣故作轻松调侃:“夫者,天也。夫君要抱,双儿咬牙也让您抱了。”
“你个丫头。”见她竟学起了自已,林帛纶百感交集,哭笑不得揉了揉这颗小脑袋瓜子,宠爱道:“为夫为你洒药换纱。”
“好!”被牵坐于床畔,她亨受夫君宠爱地指着旁侧的妆台道:“伤药和伤纱放于第二个抽屉。”
“嗯,来先趴着。”拿了块枕头塾于下面,林帛纶温柔扶着她趴枕着,快步到妆屉拿起药瓶纱返回,努力让手掌不颤抖地拆开血纱,当见着那三道血肉糊涂的刀口,俊脸愈来愈铁,直至阎王转世,心下发誓一定要再次摸入枢密使家里,把那剩余的那仨东西给做了。
“会痛吗?”抖着手洒下药粉,林帛纶吃痛轻问。
趴着的龙无双就算不看亦也知晓夫君好痛表情,心窝一抽一抽的,舒服极了,诚实回答:“有点刺痛,不会很痛。”
“很快就好了,不痛了,不痛了。”不敢太快洒药,怕太快了,宝贝的刺痛会变很痛;又不敢太慢,怕太慢了,宝贝会多承受刺痛。
龙无双没有回答,可泪水却浸湿了枕头,这个夫君,龙无双死十次都不换。
林帛纶费了才把背后三道刀口处理妥,搂着宝贝平躺下,手掌已抖的不成人样了,眼内看不见跟前美丽恫体,看见的只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龙无双前面两道伤口,一道在胸下正肋处,一道在腹侧处,血渍粘着纱,拆时肚子自然收缩,急急安抚:“不会痛的。”
林帛纶处在崩溃中,牙关已经咬不住地格格打颤,没有办法开口,就算能开口,除了三字经外,哪里还有词藻。
夜阑人静,房内烛火朦胧,床上两人,一个平躺一个挪坐,随着上药到了尾声,温馨里呼吸愈来愈急,玫粉的气息火热,女孩款款仰看着男人,男人则痴痴下视女孩,难于转目,强烈的都想要把自已融入对方体内。
“夫君……”浓情蜜意里,龙无双率先喃唤,咬着粉唇,荑柔小手轻轻覆盖搁于床畔的大掌上,羞羞答答喃唤:“夫君……”
“双儿……”见宝贝如此娇媚,林帛纶血液奔腾,呼吸絮乱,心里千个万个压下她的渴望,可是那鲜血淋淋伤口实在太触目心惊了,急忙撇开双眼,难耐哑道:“你……你会……会受伤的。”
龙无双羞羞一笑,轻轻坐起,挪动臀儿坐入他怀里,脸腮轻贴在他胸膛,轻柔喃道:“双儿害怕,觉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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