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自浴洗过后就无着片缕,宝贝虽然腰际还系着粉裙,可是上身却是雪白柔嫩,两肌相贴,他差点爆炸,颤抖的左手轻搂住她嫩嫩小背,右手却已经撩起那袭粉裙抚摸起来了。
“痛的话一定不要忍着知道吗?”大掌自裙下拉开那条旖旎小亵带,沙哑话落,不待宝贝回应,抱起她跨坐于腿上,火热吻住这张让他留连忘返溢香小檀口。
“嗯!”龙无双极轻叹吟了声,身子战粟痉挛,一对藕臂圈住夫君脖子,仰起脸儿任由他宠着,待得夫君放了自已嘴儿,贝齿急忙咬住唇瓣,小脑袋无力地枕靠入他肩上,疼痛与幸福并行,全然分不出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幸福多一些。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颗深爱着夫君的心远远超越了所有。
阁房内呻吟渐渐歇下,火烛轻轻摇晃,床榻叠坐两人被彼此的热汗浸湿了,烛火下鹣蝶情深,你侬我侬相拥抱着。
跨坐于夫君怀里,龙无双髻发湿湿漉漉,舒服又真实地搂着夫君脖颈,因为太过真实与舒服,本就虚弱的眼皮愈来愈重,絮絮叨叨呢哝着什么,就这么坐着甜甜睡了过去。
林帛纶双臂环抱着宝贝,没有动弹,安静里听得怀里的妻子浅浅呼吸声起,爱怜地侧唇亲吻她因人伦而艳红腮儿,安稳抚摸枕于肩上的小脑袋,让她更安详更甜蜜地进入梦乡,这才轻柔抱起怀里的连体婴抱躺于床上。
他的宝贝伤受了,因为自已受伤了。
坐于床畔,林帛纶心里纠痛,手掌轻轻抚摸这张白析脸儿,回想那些狰狞的刀口和血纱,整个人便不觉发起了抖。这个不乖的女孩,明明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折回去要救自已,她都不会乖乖的呆在家里吗?
“姓余的,老子绝对饶不了你。”全身僵硬的林帛纶眼里掀起沉重杀气,谁都不能伤害他的宝贝,枢密使算什么东西。
拉了拉棉被,他俯唇在龙无双额头印下一吻,轻声喃喃:“宝贝晚安,快快好起来。”毅然站起身,轻步吹灭了一盏烛台,拾剪剪去另一盏烛爆灯蕊,房内瞬时更暗了。
大步来到浴桶旁边,他拾捡起地上的衣物速迅穿上,看了看从余府摸来的一只小碗和一本册子,怀里揣入刷的一声抽出老大的遗物。宝刀就是宝刀,刀虽然小巧,然而却在昏暗里闪闪流溢光泽与旁边的粼粼清水相互辉耀。
此时的林帛纶俊脸阴铁,浑身上下都散着野兽气息,把小刀揣回怀中,回头往床榻看去一眼,转身便轻步下了楼梯,快步往大门急行。
不料刚过了前园,大门外面聚着大堆人,所有人都抬想头往玉亭方向看着,叽叽喳喳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呃?”夜里被扰醒,龙无爷与幼子正说话时,忽见永宁伯从自家府内跨了出来,微微一愣,开口便问:“双儿回来了?”
“是啊,都睡找了。”跨出府门,走下台阶时,林帛纶好奇往他们刚才的天空看去,但见远端夜幕下火光冲天,像是哪里着火了。
“怎么?”见着烧天的火焰,林帛纶心里大概明明了七八分,心想这只老狐狸倒是精明,竟然自已放了一把火掩人耳目,脸上却故作糊涂指着火光处疑问:“刚才来时都还没有,是哪里着火了?”
“适才侍卫去探了,是余大人家邸,好像是刺客闯宅放的火。”龙星温温尔雅说道,走近林帛纶微拧眉头道:“贤侄婿,你身上却是为何,怎地这般污乱?”
林帛纶低头往衣服看了眼,被清水泼洗过的血渍已经干涸沉色了,黑黑的看起来就像在泥土沾粘,不以为意摆了摆手笑道:“三叔,刚才回来时在北城绊了一跤,已经在双儿房内沐洗过了,就是衣服脏了些。”
“故此甚好。”龙星三连点头,急忙转身对儿子唤道:“辉儿,你身形与贤侄婿差不多,快去取套衣裳与贤侄婿换上。”
“是……”龙辉恭敬应喏,跨步往府内急急奔了进去。
“呵!”林帛纶没见过此少年,可观其模样却与三叔有着相同气息,呵呵抱拳笑道:“三叔,侄婿虽然与双儿相许,可对咱家却陌生的贤,也就是知晓沪州龙门一般,至于临安龙府却是不尽不详。”
“贤侄婿初来自是不知。”自然说道,龙星热笼握住他手臂,手邀龙老爷介绍道:“这是爷爷,龙炽。”
原来龙老爷叫龙炽,林帛纶呵呵抱拳见唤:“孙婿见过老爷子。”
龙老爷点了点头,忙邀起:“孙婿不必多礼。”
“嗯。”龙星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手臂一侧,比着另两名侄子道:“他们是大哥子嗣,亦也是乖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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