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诸七母见这群猪没打就逃跑,大乐扬声嘲笑,提马狂回扬州城,挥起关刀下令之际,阿都急道:“将军,刚才十万都打不下,且宋猪没打就退,恐防有诈,还是等满将军乌将军击溃袭扰之敌稳妥些。”
诸七母点了点头,放下刀怒瞪扬州城,恨磨牙齿,等一下他一定要血洗了这个猪圈。
追去的金将不到三刻钟就返回了,乌兀哈哈嘲喊:“将军,猪仔们没打就往死里逃,看来真的是吓坏了。”
聆听此言,十万兵马毫不留情扬天嘲讥,笑声未落又全部卡住,十万兵马一至转身往又来的猪羊们怒射而去,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到底是在干什么。
“嘿嘿嘿……”敌追我跑,敌退我进,返回的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口,拉驻僵绳朝气怒狂蹄而来的蠢猪开心唤道:“喂,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了,你好吗?”
“好你妈!”诸七母差点喷血,恨不得冲上前把不要脸的东西劈成两瓣,哪里不知他是在拖延时间。再这样和他这样耗下去,到时宋猪集结前来,扬州都不用打了。当即怒声咆令:“阿满、乌兀、杵大,这次一定要把他给我剁碎,剁不碎也要把他给我追躲回娘胎里去。”
“吼!”所有人皆怒,六万兵马如狼似虎哄冲狂追。
林帛纶自然是调头就跑,扭头往哄杀追来的金兵眺去一眼,血腥闪烁,煞厉重道:“他们追过一回了,不再会有警觉,引深入一点。”
“是!”李越拜服,低瞟地上湿湿火油,漆黑里谁会料到地上竟洒满易燃之物?就算发现了,兵马这般急行也只会误以为是雨水,此次定让这群狗崽子有来无回。
吃你一半老子不过瘾,吃你过半也仅是马虎。诱敌入了七八里,林帛纶拉吁驻马,一声喝令,一万兵马立即往左右兵岭延展,摆出的不是迎敌之势,而是俘杀阵仗。
耳里兵马哄冲来近,林帛纶目眺观左右不高的丘岭,冷声哼道:“都睁大眼睛给我瞧瞧,天险的伏击只能大败敌人,人为的伏击却可以尽数歼灭。点火!我要片甲不留。”
“是!”李越震奋一个箭步,亲自抄了一根火把,撩奔到旁边围起的油柴,火把往里扔入,轰的一声,熊熊火焰伴着滚滚黑烟蓦地攀起,火龙瞬间把漆黑撕成了碎片。
左右埋伏于矮丘上的一万兵马见着信号燃起,早候的兵士们肺里咆出杀气,刹那间,利箭、滚木、巨石,像要把官道给填满般,没命往下面的敌军投砸。
“吓!”追杀里骇见左右兵岭布满伏击,长蛇入道金兵大惊,未从惊愕里抽回神,猝然间大火攀起,连大地都燃烧了。
“砰……”
“轰……”
“嗖……”
地上本就倒满了油,火箭火球往坡上下滚,火种碰触燃油,热气挤压原里,砰砰砰大量炸声轰天价炸,火龙凌谑中夹丘坡块块巨木岩石滚落、密如雨水利箭嗖来咻去,人间炼狱开启。
“啊……”
“呜……”
“吼……”
处在人为炼狱里,六万金兵惨嚎声嘶,身上的铁铠成了催命亡符,大火下个个成了铁板烧与煎板烧,对对眼目里火光熊熊,侧上后退,逃来窜去,前路有兵马阻挡,后路也有兵马断归,左右是利箭滚石,中央则是焚火地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置身于微波炉中的鸡鸭,结局注定。
目视奔来窜去六万敌兵,林帛纶扯着脸皮,恶心观看亲手创造的这一出人间练狱,喃喃念叨:“道长七里,道宽七丈,地上浇油,左右丘岭各五千兵马,后方一万兵马断路,必死无疑。”
“是呀,太痛快了。”听到叨念,李越震奋难言拍掌,拜服道:“大帅真乃奇人。”
“奇人?”林帛纶喃喃自语,眺看渐小烈火,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喝令:“全部歼灭。”
“是!”四面而围的三万兵马眼里伦布着浓浓痛快,扬声咆应落,磨牙吮血抡起手中枪矛哄冲齐往道路围猎。
过了半晌,悲哀惨嚎停歇,火焰熄灭,林帛纶下令清道,踱蹄往前,目光所及皆是具具冒烟骨骷,极为恶心踩踏脆骨大喝:“斩下敌将头颅,走,解围扬州。”
“是!”完胜一仗,士气高涨,三万兵甲吧唧吧唧踩碎了脆裂骨骼,震奋往扬州挺去。
因为没有漏网之鱼,金兵眺观到远方火灭,齐声欢呼出声,只道将军们把这群猪羊宰尽了。
“哈哈哈……”诸七母亦也是欢腾雀跃,舒哉指着灭下的远火,转身对阿都哈哈大笑:“猪羊就是用来宰杀的,阿满他们又立功了。”
阿都亦也笑点了点头,回应完自家将军,脑袋低下,暗寸:这火是否太大了?
果然,他忧虑不到一会,远远听得铁蹄铠甲之声,一马当先扬蹄往漆黑前来的兵马迎上,在漆黑下惊见来者是宋军,万般骇惧咆叫:“将军,是猪羊。”
“呃?”静待麾下三将凯旋时,瞧见阿都疯般前迎,聆闻到此惊惶咆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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