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对阿克达苏叫道,紧急转身奔上台阶对李师师跪落:“娘亲,虽然你从来没教导过我,但您是这般的明是理懂恩义,要是给您机会教导,一定会教导儿子人之根本。”
李师师温柔一笑,弯身搀扶起儿子,宠爱轻拍去他膝上灰尘,笑声询问:“风儿,娘亲问你,身体发肤,然后何为?”
“受之父母。”风不能答道。
“好了,既然明白,你走遍天涯海角,娘亲都安心。”笑道,她转身对相公询问:“要不要让你去,阿爸说了算。”
阿妈开口了,阿爸绝对是赞同的,风不能还没开口,阿克达苏跨步走回阶台道:“男儿本来就该到处闯荡,你阿妈同意,想干什么就去干。”
“多谢阿爸,阿妈。”风不能牵过妻子的手,向父母再拜,转身吆喝开楼飞雪身上的铐撩,一行十数人飞速向辽河前往。
看着儿子与儿媳妇,不舍的李师师久久回不过眼,直到腰际被一只大掌搂住,颇俱伤感对要索取承喏的色相公叹道:“也不知是福还是苦,有一个孩儿,幼年遭逢变故丢失了,来不及教导他男子立于天地之根本,再回之时他已都懂了,唉!”
“不准叹气。”阿克达苏板着脸,一把抱举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肩膀上,大步往府里跨走道:“今晚不让你睡。”
李师师抱着他大脑袋,虽有三十七了,然肌肤依旧如凝脂细致,双腮红是血桨,低声羞啐:“都一把年纪了,还这般没个正经,最多只任你到夜半,不能太沉浸yin乐了。”
“那怎么行。”一阵抖动,阿克大苏把她下抱入怀,看着爱妃羞答答红脸,哀起双眼道:“你说过要任我的。”
“你都四十七岁了,再任你也要有分寸。”李师师羞拍他一下,百媚横生嗔怪。“就是只有我一人才这般,要是别人到你这年纪都不行了。”
“那是别人,我可是西廷大王阿克达苏。”哈哈两声朗笑,抱着心爱的人儿,他踢开了房门,一臂搂着她,一臂上了闩,手臂强搂着往那张玉床奔近,不敢太沉地轻轻压在她很软的身子上,狠狠亲了她的粉唇,温柔解开她衣裳,红肚兜露出后,开心笑道:“宝贝儿,还记得二十四年前的汴梁吗?”
“当然记得,你这个杀人狂魔。”李师师笑啐一声,难得主动地解开他腰带,想得这二十四年,噗哧笑了出声,自我揶揄道:“若没我李师师一人,宋室将多添百万冤魂,阿克达苏你是大魔头。”
“好啦,我都二十四年不杀人了,连那个拐子都强忍着没杀。”
“所以师师才爱上了你。”
“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
“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这般的不害臊。”
一声羞羞答答笑啐,帘幔落了下来,亵裤肚兜自床沿掉落,很快呻吟声低低幽幽荡漾开来,猛男就是猛男,这一夜的床榻竟然没有从摇晃的状态里停止过,一夜七次郎算个什么东西,一夜一次不停的谁行?
林帛纶彻底无语,何只是连内裤都输,根本就打骨子里全输给了这位柔情铁汉。
辽河的咸平路。
林帛纶有点晕,去年来时,这里不是白雪就是秃林,可这次前来到处青葱郁郁,差去了一个天地,要不是名字没错,他绝对会怀疑向关靖走错路了。
“大爷,找到了,找到了……”站在树林前观赏四下景致,林子里传来一道非常恶心的呐喊,向关靖手捂嘴巴,快吐的奔出喊道:“没烧干净,都腐烂了。”
阿齐敏根本就不怎么相信,这里又不是主要干道,怎么可能有囚兵押囚路过,狐疑中跟着蠢蛋往林子里走入,来到一处杂草堆前,拔开草丛,呕的一声,急捂住嘴巴,撇开目光呐喊:“蠢蛋你们太恶心了。”
林帛纶也不太受得了,连缓退出十数步,记得去年飞雪杀死这些兵士都挺完整的呀,怎么会断成这么个恐怖样?
尸体找到,掉落地点就不难找了,侧步往林子后面一处苍翠坡丘大步跨迈,去年来时不是冰就是雪,山坡秃的比葛优还要厉害,几个月没见草都长到腰高了。
“四下找找,有两个连在一起的铁罐……”来到坡下,林帛纶刚说,阿敏齐接声:“是不是还有一张黑色的皮,和一个奇怪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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