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叶瑾都在给朱标详细介绍内阁制度的组织结构,以及运转方式。
朱标听得津津有味。
时不时提出一些改进的意见,都让叶瑾的内阁制度更加完善。
毕竟朱标已经替父监国好几年了,也早就成为了一名成熟的政治家。
所以他的意见不但中肯,而且十分有效。
两个人一问一答,这个伟大的文官制度就已经初现雏形。
不知不觉间,时间飞快的流逝着。
就在两个人讨论的十分热烈的时候,前厅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朱标微微蹙眉。
他现在正在兴头上呢,不想被人打扰。
但是良好的涵养让他并没有把不满的神色表现出现。
而叶瑾也抬头看向了门外。
两个差役这时候正匆匆的从前院朝前厅走来。
见到这两个差役,叶瑾就笑着对朱标说道,“郭兄你不是想了解我是如何让上元县的商贾心服口服的上缴商税吗?!今儿个赶巧了。”
“哦?!”朱标顿时来了兴致。
他今天来找叶瑾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要好好了解叶瑾是如何收取商税的。
这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赶紧问道,“怎么说?!”
“今天一早我便派人去给秦淮河北岸的商家送了请束,让他们来县衙一叙,然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劝这些商家心甘情愿上缴商税,毕竟商税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得嘛。”叶瑾微微笑道。
朱标一脸疑惑,“就这么简单?!”
叶瑾十分肯定的点头,道:“就这么简单。”
他见朱标不相信,又笑道,“先礼后兵嘛,先讲道理,道理讲不通的话…”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讲出来,但是朱标秒懂。
这时候,这两个差役已经进了前厅了。
先是有些疑惑的看了朱标一眼,然后才朝叶瑾躬身行礼道,“大人…”
“你们送请束回来了?!”叶瑾问道。
听到叶瑾的问题,这两个差役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愤怒的神色。
其中一个人愤愤说道,“大人,那些勾栏老板和青楼老鸨子真特么…”他本来是想说脏话的,但是见到大人有客人在,就把脏话给咽下去了。
继续道,“真的是给脸不要脸,小的们去这些酒楼、勾栏瓦舍和青楼替大人送请束,但是这些掌柜的要么不露面,要么推脱不来,醉仙楼的掌柜的甚至将请柬给扔了出去,大言不惭的说他家酒楼乃是豫王产业,小小的上元县县令算个屁…”
叶瑾皱眉问道,“就没有一家掌柜的答应赴宴?!”
差役很肯定的回答,“没有,小的们将南津桥50家酒楼、勾栏瓦舍、青楼全都走完了,没有一家掌柜的愿意赴宴。”
“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叶瑾冷笑一声,然后才对差役说道,“去把郭捕头叫过来,然后召集所有在县衙的弟兄们,就说今天加班有鸡腿…”
两个差役听到叶瑾的话,顿时眉开眼笑。
他们知道自己家大人可不是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人。
而是讲究今日仇,今日报的狠人。
那些个商贾既然给脸不要脸。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所以差役立即朝叶瑾拱手大声道,“是。”
声音十分洪亮,刚才受的委屈在这一刻也一扫而光。
叶瑾这才转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朱标道,“让郭兄见笑了,本来我是想先礼后兵的,但是谁知道有些人给脸不要脸。”
朱标微微蹙眉,劝阻道,“贤弟可要三思而后行啊,私收商税本来就犯了朝廷大忌,若是擅自动了武力闹出大事,恐怕不好收场啊…”
叶瑾笑着摆摆手,道:“郭兄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朱标见叶瑾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也稍稍放下心来。
然后又好气问道,“那贤弟要如何处置?!”
“简单…”叶瑾回答道,“本官近日收到线报,有一个江洋大盗可能在醉仙楼饮酒作乐,所以本官带差役封锁醉仙楼查案不过分吧。”
朱标笑骂道,“哈哈…贤弟你可真阴险,这个借口找的还行…”
“南津桥北岸风水俱佳,所以本官想在那儿设立一个义庄,专收无主尸骸,不过分吧。”叶瑾又道。
听到叶瑾的这句话,朱标的笑声乍然而至。
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叶瑾。
今天第一更,今天保底三更应该没问题,但是加更就有点困难了,毕竟昨天一口气写了两万多字,已经累成狗了.
在青楼酒楼旁边建义庄?!。
用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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