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涛骑在马上得意洋洋,回想着这几日的经历,又用手摸摸马鞍桥上云孟刚才赏赐的百两黄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盖涛心想“凭我盖涛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舌与我那绝妙之计,将两大豪强玩儿得团团转,别管你是凉王张天锡还是秦相云景略都一样要在我的指挥下,乖乖就范。≧ ≧ 我要是把这天大的好消息禀报主公,我盖涛可就是居功至伟了。”
蒋英受云孟之命送走了盖涛,转身又返回了中军大帐,看到云孟正背着手站在当地,便问道:“兄长,你说这盖涛之言是真是假,我们下一步又该如何呢?”
云孟笑了笑说道:“盖涛之言有真有假,他能对我们这样说,我猜想他对那张天锡也应该如法炮制,说秦军而来不是为了略阳,而是冲着张天锡的大凉,这样秦凉交起手来,谁还能顾及到李严,他便可变不利为有利了。”
“好一个‘黄雀捕蝉螳螂在后’,李严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好,可是他却不知已经中了兄长之计了吧?”蒋英笑着说道。
云孟点了点头,却未说话,又过了片刻,才对蒋英说道:“贤弟传令下去各营开拔,急奔略阳。”蒋英知道云孟又有了算计,便领命出去传令,一时间秦军各营各寨全都行动起来,拔营起寨,一路疾驰直奔略阳而去。各营将领以为丞相是要打略阳,便一个个摩拳擦掌只等丞相将令。
一日后秦军距略阳城三十里外安营扎寨,云孟一刻不歇传令升帐,于是众将齐聚中军大帐,却见丞相居中而坐,面无表情并不说话,众将更加疑惑,心说“丞相传令升帐而却又一语不,是何意啊?”大家都用眼神看向蒋英,示意蒋英问问。
蒋英苦笑一下,正要抱拳说话,就听帐外出来“报”喊之声,须臾,一名探马进了大帐,单膝点地抱拳说道:“禀报丞相,略阳城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楼之上有大量兵丁似乎是严阵以待。”云孟一挥手,探马退下。
“丞相,那李严不是说不会与我军对抗吗,为何又做出如此阵仗来?”蒋英出列抱拳说道。
“报!”未等云孟回答,就见又有一名探马进了大帐,抱拳报道:“禀报丞相,李严携带一队人马今晨已由略阳北门而出,朝枹罕方向而去,如今略阳守将乃是敛其。”云孟点了点头,探马退走。
“什么?李严狗贼竟然跑了?”蒋英又说道。
云孟一摆手,说道:“李严三姓家奴,生性狡诈多疑,他定是不放心我的承诺,故而提前防备。不过这倒是给了我军拿下略阳的理由,既然他言而无信,我们还与他讲什么君子之道,不过……”
“报!”云孟话还未讲完,便又有探马来报:“禀报丞相,仓松之敌已开始向我军方向移动,来势汹汹,看样子约有数万兵马。”
“看来张天锡确是被李严调动起来了,不过正好打一下他的气焰。”云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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