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可这酒是我的,凭什么非要我逗乐你。”
“我不管,你就要逗我乐,不然我以后每天朝你铺上撒尿。”
梁玉喜没好气的道:“爷,你讲点理好不好。我酒也给你喝了,你还那样啊?”
“那行,要是今日把爷逗乐了,我以后还给肉你吃。”
“那不行。这样啊爷,我今天要是逗乐你了,你就回我三个实话,你看行不行。”
短人想想道:“三个实话?这有点多,我如果高兴就回你,若是我不想说的,你也问不出来,是不?这样,我回你三个是或否。”
“行,”梁玉喜兴头陡然就来了,他想想就开始讲道:“庙里有一群和尚和一个主持,这一日,一个行脚的和尚要来挂单。主持嫌这挂单的和尚口音太重,话也听不懂,只是勉强同意了。早课时节,主持常常听他以外地口音诵念经文,心里就别扭得很。这一日课后,主持就给菩萨补了一句,此非本地口音,菩萨见谅。且主持每日课后,都要念这一句,意思是不想再收留他。忽一日早课时,主持忍了一个屁,一直不好意思放出来,挨到课后实在忍不住,就响亮的放了一声。众人都不敢笑,唯这外地和尚朗声说道,此非本地口音,菩萨见谅见谅。”
梁玉喜刚一讲完,短人噗嗤一声把一口酒就喷了他一身,笑得前仰后合的,还直拍床板叫道:“哈哈哈,好笑好笑,着实好笑。”
他指着梁玉喜道:“我就喜欢这编排和尚的笑话,你还有没,再讲一个。”
“爷,你笑也笑也了,乐也乐了,我的三个实话也该问你了吧”
短人点点头说:“嗯,君无戏言,你问。”
梁玉喜想想:“这第一个,你是不是那日在曾妈妈画屏后之人?”
短人老老实实答他,“是。”
“第二个,你是不是曾妈妈那日轿中伤了那汉子之人?”
短人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梁玉喜道:“是。”
“第三个实话我今日就不问了,留待来日。”
短人道:“嘿嘿,只怪你小子自己,他日再问我可不答了。你这笑话实不错,再讲两个听听。”
梁玉喜道:“曾妈妈是我救命恩人,爷要听笑话,随时我都候着,只是我还不知爷高姓大名呢?”
“我们爷俩也算有缘,酒也喝得,话也说得。我知你小子名唤梁玉喜,爷的名字你也记下。若是今后在江湖上,还是哪个军中,听到人说短人王费六的,就是爷了。不过,这名讳在此地,你别告诉别人,我的行止你也不能说出去。”
梁玉喜点点头,他虽不知这江湖和军中,短人王究竟何许人,不过,他觉费六爷告诫他的,自己还是应该谨记。
“小子,昨夜你半夜三更出去干什么去了?”
梁玉喜一惊,他没想到自己昨夜冒雨出门查看宝匣的事,被费六爷留意到了。
“你跟了我一路?”
“谁跟你了,这瓢泼大雨的。你是不是在外面还藏了好酒啊?”
“费六爷明察,我在那牲口棚还藏了坛好酒,隔日我取了来再与你痛饮。”
“算你懂事,明夜我再来,你在给我讲讲和尚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