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雎儿一回到府上,跟随她的捕快就立即回衙门,向梁玉喜禀报了行踪。
梁玉喜约一沉呤,就让人去把念空先拿住,决定先从他身上开个口子后,让李雎儿无话可说,尽可能的保一些东闾府的面子。
捕快走后,朱权这边又回来报,饲养鸟儿的人已经拿住了,原是一对老夫妇。那院里确实栽种了一些奇异的小灌木,其他倒没搜出什么东西来。
梁玉喜就叫把人先带到偏厅去,自己要亲自审讯一番。
梁玉喜进到偏厅一看,地上跪的一对老夫妇都约花甲之年了。应是从未见过官,跪在地上也是瑟瑟发抖。
衙役们几声断喝后,两人抖抖索索的才抬起头来。
梁玉喜问道:“你二人何许人?为何在此?速速报上来。”
老汉道:“小人夫妇两家住在湖堂街,小的名唤沈贵。也不知何事被差人抓拿至此。”
“那我问你,你二人为何以鸟下毒?从实招来,也免得皮肉受苦。”
“大人,我们只是养了这鸟儿。何曾下过什么毒?”
梁玉喜见他要抵赖,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你院内种的那灌木是何物呢?那结的果子又是何物?”
沈贵也没了托辞,知道再难抵赖下去,忙磕头道:“大人啊,这些小的真不知是毒物啊。我也是受人钱财帮忙照看而已。我哪跟什么人有愁怨啊。”
“为何投毒?这鸟和树是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若是有半句假话,你一把老骨头也不经敲打的。”
沈贵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些,讲道:“是是,大人。大约就是几个月前,一个外地人来我家,说是愿意给我每月十两银子,替他照看这鸟和盆栽的小灌木。小的一时也不知这其中利害,以为不过这东西值钱而已,就答应替他看护。看了几日,他就提出条件,就是这鸟儿除平时喂养外,在午时前就放笼子让它出来,给它一枚这果子,让它飞出去。必须每日如此。若是不照办,则银两分文没有。至于这果子,他也交代了,这东西在后院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要去碰它,说是有些毒性。这时,小的才怀疑这鸟儿衔的果子是要做什么勾当的。也怪我贪图他银两,还日日照办,也没想过什么恶果。小的也不知这鸟儿究竟飞往哪里,去做些什么。只想这本也不光我什么事,我只是看鸟的人。那会想到这惹的官差上门了。我这就回家去,把银两还给人家,鸟儿和那些灌木都还给他。”
梁玉喜冷笑道:“好一个奸佞之人,竟说出不知者无罪的话。你不仅知情不举,还助纣为虐,投毒杀害无辜人等,也是一个十足的凶犯。”
沈贵吓得冷汗直冒,连声称大人饶命,小的知罪。
“那人究竟何许人,你银两是怎么取的,从实招来。”
“那人也非本地人,他只是每月来给一次银子,看一下鸟儿和果子。再过两日,他也该来了。”
梁玉喜一听再过两日,“那你可曾以前认得他或是在城里见过呢?”
“小的以前并不认识,也从未在城里见过。”
“那好,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你回去后一切如常的照看鸟儿和果子,也照常放飞这鸟儿,等着来人给银子。帮衙门把这人拿住了,就算免你的死罪。”
沈贵忙磕头不迭,“谢大人开恩,我一定照办。”
梁玉喜叫过朱权,让他如此这般安排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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