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玦与燕痕的关系也还不错,不过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向话多的他自知解释不清楚,干脆站一边看看事情的发展情况再说。
当看到燕痕眼里的危险气息之后,他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急忙上前解释,免得他们动手打起来。
“燕痕,这是个误会。”
燕痕漠然的瞥了他一眼,侧过身闪过凉玦拍他肩膀的手。
凉玦尴尬的甩了甩自己落空的手,嬉笑道:“我们只是在跟小画儿开个玩笑,谁知她当真了,一半想不通就从楼上给跳下来了。这真的是个误会,不信你可以问她,我们都是朋友。”
燕痕似有不信的看向凤如画,凤如画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却闪动着异样的光芒,点轻了一下头,算是默认了凉玦说的话。
她撒娇的摇晃着燕痕的胳膊:“痕哥哥,是画儿不好,你别生气了,你不高兴画儿就不高兴,你能忍心让画儿不高兴吗?”
刚才她看到燕痕眼里的杀气时吓了一跳,她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种可怕的眼神。
燕痕伸手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恢复了以前的淡然冰凉,看她的眼神带着宠溺,轻声答道:“好。”
……
近日采花贼韦沧海又出来犯案,不过才三日便有两名女子受害,官府又是一阵无头绪的忙活。
重金悬赏抓捕采花贼的告示在贴得到处都是,据知情人士提供线索,告示上画出了韦沧海的面容。
路过的凤如画看着告示栏前人群拥挤,议论纷纷,便好奇的凑上前去。
待她很认真,非常仔细的看完三遍后,气冲冲的上前将通缉韦沧海的告示撕了下来,撕成了碎片。
巡视的官兵见有人揭了官榜,以为有人知道采花贼的下落,挤进人群后才发现却是有人在这儿捣乱。
画上采花贼端的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眉目如削,一身墨色的衣袍,说不出来的风流潇洒。
这哪里采花贼韦沧海?简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要是他们知道韦沧海的真面目是腮胡浓眉,脸上还有一条刀疤,这些人会不会气的晕厥过去?
“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带头的官差一身暗蓝色的衣服,袖口与衣襟处分明用红条锁口,他右手放在身侧,手握官刀。
“你们有谁见过采花贼?凭什么断定画上的人就是他?”
“昨日夜里,张老头的女儿遭遇采花贼,张老头的女儿挣扎时抓掉了采花贼的面布,被打晕过去的张老头朦胧中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是呀,是呀,大半夜的张老头哭哭啼啼的去官府报案。”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大婶说道。
“那张老头的女儿应该也看到采花贼的真面目的,你们可有找她证实过?”她朝着带头的官差说道。
“张老头的女儿已经疯了。”
凤如画惊愕,疯了?这下师傅要被贯上莫须有的罪名了,可是画上的人真不是师傅呀。
在她发愣之际,两名官差将她扣押住,她当下反抗:“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采花贼,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