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官差是吃饱了撑着了吗?不会认为采花贼是她?
“这通缉告示既是你撕下,你如此维护采花贼,有可能是采花贼的同党,抓你回衙门受审。”
“放开我!我不是采花贼的同党,我压根不认识……”她忽然止声,韦沧海是她师傅,能说不认识吗?
可是画上这个英俊的男子她真不认识,谁晓得他是哪根葱哪根蒜。
官府后堂。
孙大人与云侍天、墨逸修正在商量次此如何捉拿采花贼归案,忽一官差前来禀报:“大人,我们抓到一位采花贼的同党。”
孙大人与墨逸修大惊,如此甚好,既是同党,只要将他审问一番,再严刑逼供,定能问出韦沧海的下落,到时候带人将他抓捕归案。
“侯爷,大司马,请随下官一起去看看可否?”孙大人礼仪谦卑,询问他们的意思。
“去,当然去。”墨逸修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云侍天一动不动的坐着,下颌紧绷,没有要去的意思,深邃的眸子讳莫如深。
孙大人面色有些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这……”
墨逸修上前一把拽着云侍天的胳膊将他拉起,讨好的对他裂嘴一笑:“侍天,既然你都已经陪我来了,那就在陪我去看看吧,反正这几日也是闲得无聊。”
孙大人这才明白,原来北定侯是陪墨逸修来的,他还以为皇上重视此事,特意让北定侯来查明此事,看来是他想多了。
不过说来也是,一个区区的采花贼,怎么会劳驾一位侯爷来办案,真是他老糊涂了。
“若是侯爷不想前去,就在此稍坐片刻,待下官与大司马前去看看。”
孙大人自然明白,北定侯深得皇上的器重,让他前去陪他审问一个采花贼的同党,那不是大材小用吗?
何况朝中有传言,北定侯脾古怪,冰冷无情,他还是少惹为妙。
云侍天冷哼一声,起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后,墨逸修和孙大人快步跟上。
自雷大痔事件之后,东陵城的县令被罢了官,摘了乌纱帽,孙大人是刚上任的新官。
他本想公开审问采花贼的同党,但是他的师爷说暂时还是不要公开的好,若是抓错了人,那岂不是闹了笑话,因为师爷说抓来的是一名女子。
三人前去了大牢审问犯人,待墨逸修看清楚被关在牢房里的人是凤如画后,震惊无比。
她怎么会是采花贼的同党?这一定是搞错了吧。
凤如画一见墨逸修与云侍天就哭哭啼啼:“修哥哥,侯爷,我是被冤枉的,你们要救我啊。”
孙大人见他们认识,心中略有些觉得不妙,难道是他这些办事不利的手下弄错了?
墨逸修一脸的匪夷所思:“孙大人,这一定是弄错了,她怎么会是采花贼的同党,你看她这么瘦小,又不会武功,她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百姓而已。”
孙大人心头一凛,当下对着身后的陈捕快说道:“陈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