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凤如画冷冷一笑,不屑的扫了她们一眼,这些人都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狐裘上染了胭脂水粉,没洗过之前她是不会再穿了,她转身要走,刚一转身就见木挽香迎面走来。
木挽香脸色青白,愤愤地瞪着她,她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自己是怎么着她?
“让开!”木挽香冷声道,她现在还在因为皇上将她赐婚于骅王耿耿于怀,还在气头上,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凤如画环顾了一眼身侧两边,这么宽的路她不走,非要让自己让开,这是在跟她找茬?
她挑了挑秀眉,专挑了木挽香的痛楚:“还没和骅王成亲呢,这就摆出骅王妃的架子来了。”
果然,一听到骅王的名号,木挽香脸色顿时大变,狠狠的瞪着她:“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再不济将来我也是骅王妃!以后见到我,你们还不是要行礼!”
凤如画顺了顺弯臂间挽着的狐裘,笑的纯良无害:“等你成为名副其实的骅王妃在说吧,你现在还没资格命令我。”
木挽香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等着,等我成为了骅王妃,看你还怎么嚣张!”
“我祝未来的骅王妃和骅王举案齐眉,和和睦睦,情意浓浓,早生贵子。”她低低眉眉的垂着眼睫,一脸的善良。
木挽香气的咬牙切齿:“凤如画——”
她正准备放狠话,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哎呀呀,这是在干什么?这么热闹。”
凤如画的目光越过木挽香的肩膀,看向忽然出现的两人,小嘴扁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欺负死了。”
云侍天细不可闻地“呵”了一声,慢慢走近,冰丝蓝华袍随着他的走动,下摆轻荡漾成一层水波,看上去极是精美华丽。
凉玦一身红色绣暗纹红袍,更显得他容貌妖娆俊美,风流倜傥。
他目光中带着轻佻玩味:“你确定是她们欺负你,不是你欺负她们?”
“你你你──”她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欺负别人?
众女子朝着云侍天和凉玦福身行礼:“参见侯爷,九皇子。”
唯有凤如画笔直站着,在这些人当中显得尤为突兀。
她平时见到他们也没行过礼,这会儿心中纠结要不要也弯一弯她“尊贵”的双膝?
云侍天向来冷漠寡言,凉玦是没指望他开口,看了一眼众女子:“免。”
众女子起身,都偷偷打量着云侍天和凉玦,一个清俊冷冽,一个妖娆魅惑,两人站在一起恍若天地月华,光芒万丈,让人移不开眼。
凤如画往手中哈着热气,搓着冰冷的双手,缭绕白雾氤氲着她娇美俏丽的脸颊:“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路过而已,怕冷还不将狐裘披上?”云侍天看着她被冻得煞白的小脸,皱了皱眉。
她嫣红的小嘴撅起,没说话。
云侍天看了看她那委屈的模样,拿过她弯臂上的狐裘,刚一拿到手上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