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玉郎和骅王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整天面对一个智商像个孩子的骅王早已厌烦,像百里玉郎这种俊逸的男子,怎能令她不动心。
自从上一次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她的一颗心早已被他征服,她喜欢他俊朗非凡的外貌,喜欢他对人的温和宽待,喜欢两人在疯狂时带给她的欢愉。
百里玉郎收笔,盯着画像上的女子定定看了许久,又抬头看了一眼木挽香,随后扬手就将画像撕成两半。
木挽香惊呼,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这画没你本人万分之一好看,没画出你的神韵,待改日我重新为你作一幅。”他执起她葱白的柔荑,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尔后将手中的画像揉成一团丢到桌上。
木挽香又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喜笑颜开,抱住他的脖颈,笑的娇媚撩人:“在你心里,我真有这么好?”
百里玉郎弯腰,手从她的背后和膝弯穿过,将她抱起走向床榻,低头蹭着她的鼻尖,声音醇厚迷魅:“当然。”
木挽香咯吱吱的笑着,两人随即滚到床榻上,一室缠绵。
……
夜深人静,天暮繁星点缀,弯月皎洁如钩。
北定侯府。
凤如画依旧是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有些怕黑,故而双锦给她留了一盏灯,她有些口干,下了床榻走到桌边倒水。
窗外一抹黑影掠过,她正要追出去,那抹黑影从敞开的窗户跃了进来,她定眼一看,来人是韦沧海。
她欣喜的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师傅。”
北定侯府戒备森严,晚上又有云侍天在,自从她嫁入北定侯府,韦沧海就没出现过,她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怪想念的。
韦沧海看着她眼睑上的黑青,捏了捏她的脸颊:“瞧你这憔悴的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师看着都心疼。怎么,没了云侍天,你就活不成了?”
凤如画抱着他的手臂走到桌边,让他坐下,给他倒了茶水奉上:“师傅,你都知道了?”
“有什么是为师不知道的?”韦沧海接过水杯,轻嗤,“他云侍天纵然手握重兵,还不是被陷害入狱,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变幻无常,趁你俩成婚不久,感情还没到海枯石烂的地步,不如合离算了,免得你为他担惊受怕。”
凤如画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错愕片刻,声音冷了几分:“我还以为师傅是来帮我想法子的,不帮就算了,还劝我在他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他合离,倘若你觉得我不尊师重道,那便再也不要来了!”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韦沧海。
“好,好,有了男人就不要师傅了,亏我还冒着生命危险特意跑了这一趟,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赶我走,为师现在就走。”韦沧海的声音听起来死气沉沉地。
凤如画本就心中烦闷,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有些气愤,听到身后凳子的声响,没搭理他,等一室安静,她回头一看,韦沧海果然离开了。
她垂眼看着桌上喝了一口的茶水,咬着嘴唇,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