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被斩中,绝对会被碎尸。
潜意识里,刘冲选择了保持尸身的完整,舞动桃木剑,金刀利剪纷纷被击飞。
但那最后一只尸虫,却是撞上他的胸口,嗖一声扎进肉里,一直钻进血管,才游在鲜血中,大口饱餐。
尸虫入体,刘冲立即软了,砰然倒地,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
盖鹿见状大惊,没想到这尸虫如此厉害,急忙一挥剑,撤了烈火金刀利剪阵,想冲过去查看刘冲的情况,可想想又作罢,刘冲这是咎由自取。
不过,若他真杀了刘冲,当真大事不妙,杀一两个崂山弟子,或许师父能摆平,可若杀了崂山掌门的独子,那此事绝难善了。
也不知为何,心头突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一步跨过去,对着刘冲的脸,狠狠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得极狠。
刘冲脑袋被踢得偏向一侧,脖子发出咔嚓声,好似断了,脑袋甩出时,口中喷出一团鲜血,血中还带着两颗白灿灿的牙齿,半张脸登时肿得跟猪屁股似的。
此时,燕七身上多处带伤,全身鲜血斑斑,而铁吹雪的刀,更猛,更烈,杀得燕七眸中都有了放弃之意。
至于吴常和花舞,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崂山派弟子武艺不如他们,但是人多,而且时不时有弟子动用道术,着实让二人苦不堪言。
但就在刘冲倒下的那一刻,他们都解脱了,崂山弟子迅速回到刘冲身边,团团护住刘冲,就连铁吹雪,也跟狗似的,过来保护刘冲。
“靠他祖宗,小鹿鹿,你都做了什么?”
花舞一脸疑惑,抹掉眼角的汗水,道:“看他浑身无力的样子,你该不会将他爆菊了吧?”
盖鹿闻言差点晕倒,若有深意地瞧着花舞,这个花舞,都是从哪学的荤话,该不会花家祖宗还给后人教这些吧?
花舞捋了捋头发,娇羞地低下头:“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会害羞的啦!”
这回别说是盖鹿,就是吴常和燕七,就是崂山派众弟子,就是铁吹雪,无不浑身一颤,直掉鸡皮疙瘩。
铁吹雪警视盖鹿等人,不敢回头,低声问:“刘冲情况如何?”
有崂山弟子答道:“三师兄中了尸虫,情况危急,必须得立刻回崂山,只有掌门才有办法救他。”
铁吹雪虽不知道尸虫是什么,但一听只有刘追风才能救,便知那尸虫极为恐怖,以后碰到要躲着走,嘴上却道:“那他能撑到那时候吗?”
一群崂山弟子神色无不黯然,此地距崂山千里万里,只怕还没赶到崂山,刘冲体内的血,就会被那只尸虫吞光,然后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
一只尸虫当然不可能在那么快的时间里,就吞光刘冲的血,可尸虫的繁殖能力极强,那只尸虫在刘冲的血管中游走,只要吃饱,就会产卵,不到三天,卵就会孵化。
孵化的尸虫幼虫,只要吃到鲜血,只需几个时辰,就能长为成虫,然后继续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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