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书社,青岩书社,山元书社并称景阳郡三大书社,景阳郡中世家豪门子弟无不以能拜入这三家书社进学为荣。其中,白鹿书社虽然建立时间短于其他两家书社,但现今隐有盖压之势,稳占书社魁首。
每年书社招生之时,景阳郡内各地学子云集郡城,只为夺得一丝拜入三大书社进学的机会,三大书社中,又以白鹿书社最受学子青睐,可惜的是,这三大书社,每年都会提前将考核令牌发给有名的学子。没有令牌?除非你展现天纵之才,绝世之资,不然根本没有一点机会。纵观三大书社,能被破格录取的,也不超过十指之数。
景阳郡其他小书社,就是想趁着这段学子云集的时间,趁机发掘人才,景阳郡历史上,也出现过璞玉之才被三大书社遗漏,结果被小书社捡漏的情况,那一年,三大书社倒是被狠狠的掉了面皮,就连唯一一个可以争取的去国都书院进学的资格,都被这家小书社夺了去,让青岩书社和山元书社那一届的学子丢尽了脸面。
此刻,景阳郡郡城,热闹非凡,在城中各处,均有书社的学子,讲师摆起一个个露天讲坛,诉说自己的教学理念,希望能吸引聚集而来的学子。甚至有数家关系不错的书社,联合起来辩论学问,吸引不少感兴趣的学子围观。
白鹿书社,作为景阳郡三大书社之一,不用学子,讲师上街当众开讲,自然就有无数学子蜂拥而来,为了那么一丝渺茫的机会。
书社门前,挤满了前来碰运气的学子,也许里面也会有人拥有令牌,但是总的来说,绝大多数都是来凑热闹的。
白鹿书社占地极广,四周用白色巨石磊起两人高的围墙,朱红大门紧闭,只开了一道边门供学子出入。
书社边一座茶楼内,紧挨着窗边坐着两个身穿相同服饰的男子,他们看着书社前排的长长的队伍,眼中不时闪过不屑。
“王兄,你说这次招生,会有多少人来学社参加测试?会不会比前年更高?”两人中年龄更小开口问道。
年级更大一些,留着八字胡的男子捏了捏自己的胡子,回答道:“难说,今年正好是那个名额分下来的时候,人数多一些也是正常的?”
“王兄,你可知道今年有哪些天才被选了进来?”
王姓学子脸上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这我倒还是真不知,难道贤弟知道?”
“略知一二。”年青男子言语中带着得意,“据我所知,今年,凭璞玉令参加入学选拔的学子中,有几个很是受教习的重视。”
“公羊湛,公羊世家嫡系,据说他天生不凡,出生时有墨香盈室异象,三岁进学,八岁便开锋道笔,自十二岁拜在安石先生门下苦读,十年未出,十年磨一剑,难以想象其学问到底精深到何种地步,对道字的领悟又有多透彻。”
年青学子说话时,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坐在他们身边的茶客听到他的话,不由的伸长耳朵。
年青学子心中暗爽,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接着说道:“还有公孙世家族长的孙女公孙小舞,年芳十六,也是开锋道笔多年,幻象迷行深得精髓,被郡主大人赞为如菊如兰,秀外慧中。”
“还有白家那位,听说今年回来了,他必定会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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