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冶家,李家,王家这几个豪门世家,据说都安排了天资不凡的子弟前来参加书社的考核,不过比起上面两人,就差了一些。”
说道这里,停了停,他刻意把声音压低,对王姓男子说:“王兄,我还听到一个传闻,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据说,郡主府里面的那位公子,也会参加今年本书社的考核。”
王姓男子闻言大惊失色,连杯子中的茶水洒落到身上都没有发觉,“那位大人怎么会来我们书社进学,以他的资质,除了学正大人,还有谁能教导他?”
年青学子神秘的笑了笑,挤眉弄眼,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
陈元让巫九崖和小萝莉在客栈看着行李,他一个人先到白鹿书社打探情况,他可不相信令牌上会没有特殊标记,万一手里的令牌被当做是偷来的,那可就有礼都说不清了。
此时,正好就坐在年青学子两人身边不远处,将手里的杯子放下,起身走到青年学子面前,拱手行礼,微笑的问道:“两位兄台可是在白鹿书社进学?”
王姓男子不吭声,年青学子孤疑的问道:“我们确实在白鹿书社进学,不知兄台......?”
陈元从怀中取出开锋仪式上得自仓肃晴的令牌,在两人眼前晃了晃,微笑的说:“在下刚才见兄台侃侃而谈,见识不凡,十分钦佩,在下有一些疑问,还望兄台不吝赐教。”
王姓男子看到陈元手中的令牌,神情微动,吃惊道:“璞玉令?阁下是来参加入学考核的?”
陈元微笑点头,王姓男子和年青学子不敢托大,起身回礼,能拿到璞玉令,不是本身资质超群,就是身后靠着强大的势力,无论是哪一种,能不得罪就最好不要得罪。
三人坐下,陈元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都是一些常识,不涉及书社隐秘,王姓男子和青年学子一一为他做了解答。
从他们口中,陈元得知,手中的令牌也就是璞玉令,确实没有什么特殊标记,只要能拿的出令牌来,书社就承认你拥有参加入学考核的资格,除非原主人能拿出确实的证据,证明令牌的归属,不然书社根本不管你是怎么弄到令牌的,用学正大人的话来说,就是:连区区一块令牌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来白鹿书社进学?
王姓男子叫做王守利,二十九岁,年青学子叫尺八段,二十二岁,两人是同一年进的白鹿书社,今天因为白鹿书社要准备入学考核,就没有安排教习讲课,这茶楼能看到书社大门,他们到这里喝茶,也有看热闹的想法。
三人谈到后面,话题已经不局限在书社这次考核上,陈元对于一些学问的探究,还有对道字的领悟,让尺、王二人耳目一新,三人相谈甚欢,最后,王守利向陈元说道:“陈兄,你何时到书社报名,不如带上我们,多少也能帮上一些。”
尺八段也在一边点头称是。
陈元看了看天色,考虑片刻,道:“今天天色已晚,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二位看,明天如何?”
王、尺二人相视一眼,王守利点点头,说道:“好,我们明天就在这里等候陈兄,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