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画画这种事情考究的是一个人的身、心、技、法,缺一不可!您的画就是您的画,不论我们再怎么画,肯定都像画蛇添足,绝对不行的!”林亚峰表示,这锅我们不背。
“既然勇者如此说法,那老身也只好让你们所要的图纸随我这画一起毁了。”珍妮布达姆泰勒表示,这锅你们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不行呀,勇者,我们一定要得到图纸才行!”莱福加特林表示,现在我是夫人这边的。
“苏笑勇者,就凭你的才情,补我恩师一幅画绰绰有余,我看好你呦!”阿卡笛表示,苏笑苏笑你最吊,老夫永远支持你!
麻痹,一帮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苏笑和林亚峰对视一眼,沉默无言,胸中好似一万只***奔腾而过,最终也只能颤巍巍地抄起画笔在画板前装模作样。
林亚峰说:“笑笑呀,你看我们用泼墨的技法来补它一树花枝可好?”
苏笑凑到林亚峰耳边小声问:“你还会泼墨呢?”
林亚峰小声回答:“我还会泼妇呢!想想看,有什么高深的词都搬出来,先吓唬吓唬他们再说!”
苏笑点头表示赞同,遂摸着下巴说:“泼墨的技法太粗浅,哪能表现出这些花瓣的细节?依我看,还是得羽化、液化加滤镜才能使这幅画尽善尽美!”
“你丫以为玩PS呢!”林亚峰先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才放声笑道:“哈哈哈哈,真不愧是笑笑啊,想法独特且不失韵味!只可惜这画布上没有蚂蚁线,也分不了图层,不然我还真想这么试试呢!”
我靠,你丫这么能吹?玩性上来了,苏笑也开始满嘴跑火车,“我看这画纸的质量不错,或许承受得起重压,你觉得我们用雕版印刷的方式来刻画这花树可好?”
草,雕版印刷难道不是刻字用的吗?林亚峰先是一愣,转而又想,反正就是吹,有啥大不了的,“有道理有道理,用雕版印刷的方式来刻画花木必定惟妙惟肖,但依我之见,咱们还是用活版印刷的方式来画,或许能让这些花瓣更加灵动自然呢?”
苏笑点头称是,“你说的一点没错,可是我为什么忽然觉得这画上再加一树花枝,会使这幅画的整体布局头重脚轻、内容满溢,难道留出空白引人无限遐想不好吗?”
妹!真有你的!林亚峰脑中灵光一闪,接过话说:“天呐,真没想到,笑笑你的艺术造诣居然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登峰造极的留白境界!正如那无头的胜利女神、断臂的维纳斯、弟弟特别小的大卫和没有眉毛的蒙娜丽莎是一样一样一样的啊,残缺美才是真的美!”
“哎呀哎呀……”林亚峰装出一副窒息缺氧快要摔倒的模样,用崇拜之至的语气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枉我在原来的世界画有《星空》、《向日葵》等惊世之作,却没想到最后还是你棋高一着啊!”
苏笑点头扶住林亚峰的肩膀,眼睛里闪烁着“臭不要脸!”的光芒。
到此,苏笑和林亚峰相视而笑,那眼神真叫一个惺惺相惜、都不要脸。只见他二人转身走到珍妮布达姆泰勒面前,镇定自若地说:“经过我们俩激烈的商讨,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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