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已经得出了结论,这画的左上角果然还是留白最好!”
说实话,珍妮夫人已经懵逼了。
苏笑和林亚峰的对话,在场哪有人能听的懂?刚开始林亚峰说什么泼墨,熟谙画技的珍妮夫人听着这个词还能稍作联想,但是再往后听到什么羽化、滤镜、雕版、活版,那就真的是听云里雾里,东西南北都快分不清了。
其实珍妮夫人也不是没有想过苏笑和林亚峰是不是随口胡诌诓骗自己,只怪这俩人说的内容实在太连贯,就跟说相声似的,一边逗一边捧,临场体验绝佳,这就让她越听越觉得他们俩高深莫测。所以,当珍妮夫人最后听到两人说左上角空着什么都不画,留白最好的时候,一时间她竟然还真信了。就像皇帝的新衣,似有若无的优越感真是暗藏着说不出的玄妙,如果不是还得端着一代宗师的架子,她差点就给苏笑和林亚峰跪了。
就在这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线了。
阿卡笛全然不顾苏笑两人仙风道骨的气质,也不顾珍妮夫人若有所思的眼神,张嘴就说:“恩师,弟子愚钝,听了半天还是无法理解勇者话中的深意。只是弟子还是觉得,画上空出一块,怎么看都像是半成品,这我就是拿回去了,别人也看不懂啊!”
麻痹,早知今日,当初在孔雀城就该让你领盒饭!苏笑恶狠狠地想着。
“你说的……这倒也是个问题……”虽然珍妮夫人差不多快要被苏笑和林亚峰洗脑完成了,但艺术这玩意得讲究雅俗共赏,万一这幅画贴出去,看得人都说画没画完就卖钱,那她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了解了对方的忧虑之后,林亚峰却是一派颜悦色,随口说:“你们境界不够,看不懂留白的高深意境也正常。但是,我们兄弟俩确实认为多画一树花枝有碍这幅画的整体效果,既然你们执意要在左上角补上些什么,不如就让我家笑笑现场提诗一首,写在那里,既不影响整幅画作,又能再次提升此画的艺术档次和收藏价值,怎么样?”
听到这话,珍妮夫人还没答应,阿卡笛就把头点得跟捣蒜一样,一张老脸乐得像一朵盛放的菊花,“好好好,恩师的画,苏笑的诗,这简直就是世间双绝呀!如果一副作品当中能并纳其二,那我这辈子也就真的没白活啦!”
啥?苏笑心头一紧,掐着林亚峰后腰的软肉,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勇者痛觉削弱到无限低,林亚峰明知自己被掐的掉血也不觉得疼,还能嬉皮笑脸地说:“你小子连《静夜思》都抄了,再弄首古诗糊弄糊弄他们不就好了?”
珍妮夫人早就听过了苏笑抄袭的《静夜思》,还以为他的文字功力深不可测,但随即也生出了一些大艺术家与大文豪之间的攀比之心,于是有意刁难道:“苏笑勇者的《静夜思》,老身早有耳闻,可不知道那一首绝唱到底是妙笔生花,还是运气使然。如果勇者真才实学,敢不敢再以月为题作诗一首,也让老身有幸拜读能与《静夜思》并驾齐驱的佳作?”
草,坑逼了!以诗代画估计已经是珍妮夫人最后的底线,苏笑此时真的是骑虎难下,只能在掐着林亚峰后腰的手上再添一把力,咬牙切齿地问:“怎么办?《静夜思》已经是老子的杀手锏了!你惹的事,你自己想办法!”